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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嬈一說完,兩人就都安靜著。
晏修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沉默,他看了來電顯示一眼,直接按滅。他離開餐桌,拿起外套往外走,留下一句話:&ldo;公司還有事,我要遲到了。&rdo;
☆、找證據
晏修平就這麼走了,留下錯愕的寒嬈和熱騰騰的早餐。他這樣丟下她讓她氣惱,瞬間也沒了胃口。她就坐在原位上發呆,直到那些早點完全冷下去。
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還老是吵架,明明事情已經很簡單了。她愛他,他也愛她,已經明瞭化的事情為什麼被他說得這樣複雜?她不理解他所糾結的點,他們就是一個人啊,自己要怎麼把他們割裂來看?
她分不清,也無法分得清。
他不是期待自己愛他嗎,只要他是時安,她就全心全意的愛他了。為什麼他還在抗拒時安的身份,為什麼他還是不相信這件事?
寒嬈對這件事本來就還有疑問,經過剛才的爭吵讓她心煩的問題再次增加。同時她也煩悶著,為什麼他不理解她。
她好不容易找到他,就是很想把這些年沒能跟他說的話都說給他聽。以前也都是她在講,他在聽,他總是默默的當自己的出氣筒,垃圾桶,他包容理解自己,從沒這樣發脾氣過。她現在想著剛才的情形,自己更覺得委屈。
時安從來都不會這樣對她的,只有晏修平的脾氣會那麼差……
糾結半天想到這裡,她恍然大悟,自己竟然真的把現在的他和從前的他作比較,自己的潛意識裡是不是還是沒有真正把這幾年的晏修平和從前的時安當成一個人來看待?她看待他們還是有區別的。
&ldo;我就是現在這樣一個我,你愛我嗎?&rdo;
寒嬈想著晏修平的問題問自己,就算他們留著一樣的血,但性格外貌都和時安不一樣的晏修平,她愛嗎?她想了很久,問了自己很多遍,還是沒能給自己答案。或許也是因為現在自己心太亂,根本無法靜下心想事情。
也許是因為還有找到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們是一個人,只憑自己的感覺斷定,所以他會不安。寒嬈這樣想著,開始在客廳裡翻找,想找到主臥的鑰匙。現在是缺少證據,如果自己找到證據不就好了嗎?
時安爸媽的房間一直鎖著,她忘記鑰匙在哪了。如果能找到證據證明他和他是一個人,是不是就不會有那麼多問題了?
她當年整理過時安爸媽的遺物,都放在他們的房間裡。她記得遺物裡時安爸爸的有一件舊衣服上殘留有血跡。當年他們由此去爬山時手臂不小心被帶刺的植物劃破,衣袖上便殘留了血跡。他們清洗過,不過因為清洗不及時就沒有洗乾淨。
她做過尋人專欄的節目,也已經陪尋人的主角去做了好幾次親子鑑定,基本上了解鑑定的過程。衣服上殘留的死皮或者血跡都可能採集到dna,還有帶有唾液的牙刷也都能提取得到dna。
如果能證明晏修平和時安爸爸是父子,不就能證明他不是晏修平嗎?寒嬈終於找到鑰匙,欣喜之間責怪自己怎麼沒有早點想到這個。與其靠猜,不如找到證據讓兩人心安。
寒嬈很少進來主臥,她清理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進來過。平時也是鎖著沒讓人來打掃,裡面的傢俱都用布蓋著,她走進去時,裡面已經落滿了灰。
衣服應該在櫃子裡,她憑著記憶去尋找,謹慎起見她已經帶上手套,準備好紙袋。她開啟櫃子,仔細在裡面翻找,印象裡是一件灰色的衣服。那時她也跟著他們一家去爬山,還有點印象。
衣服都是疊在櫃子裡,常穿的在一格,舊衣物在另一格。她在舊衣物裡一件件的翻,找了半日終於瞥見那件灰色的衣服。這裡面都是要丟的舊衣物,不過他們總是習慣定期去丟,所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