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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洛正處于思考她和阿洛互穿規律的頭腦風暴中,聞言沒能反應過來他說的回來是什麼意思,只遲疑了地嗯了聲。
是她的錯覺嗎?
怎麼感覺這一幕好像丈夫在外浪到深夜才回家,然後剛開啟家門,妻子就一臉怨念地說你這死鬼終於捨得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墮落了
我頹廢了
我不是以前那個能日萬的我了
滄桑點菸jpg
第44章 扒馬
姜洛不禁問他道:「你沒事吧?」
容景不答反問:「你沒事?」
姜洛說:「我沒事啊。」
她挽了把濕淋淋還在往下滴著水的頭髮, 示意出去說。
容景這便當先出了浴室。
但他沒走在前面,而是放慢腳步,和姜洛並肩走, 以免一個沒留意, 姜洛就又不見了。
直至回到榻邊坐下, 容景讓人端碗醒酒湯來,姜洛喝完了,開始擦頭髮, 順帶繼續思考她和阿洛的互穿。
首先, 時間節點和水這兩樣, 她和阿洛的想法是一致的。
其次,她們兩個互穿的時間似乎有限,不管當天穿回去是什麼時候, 在當天結束前,就一定會穿過來。
再來……
再來姜洛沒想了。
因為她循著剛才醒後的感知繼續捋下去, 她總算反應過來, 容景對她說你回來了。
——他怎麼能說出這句話?
姜洛擦拭頭髮的動作不自覺地放慢。
她在心裡計算從進望月居的浴池, 到在室友家醒來,到顧承與送她回家, 以及通影片、寫回信、鎖衛生間等, 這麼多加在一起少說也得有兩個小時。
試想無論是誰, 去浴室前說好沖一下就出來, 結果一進就是一個時辰,恐怕都得引起別人的懷疑吧?
於是姜洛彷彿又回到昨夜掉馬時刻的那種艱難狀態。
她心不在焉地再擦了下頭髮,才問容景:「你……」
只說了這麼一個字,她就止住。
因為她發覺自打從浴室裡出來後,容景好像什麼都沒做, 一直在看她。
他目光並不具備壓迫性,很淡,也很靜,可只要注意到了,就絕對無法忽視。
而姜洛此刻正心虛著,和他目光交接一瞬後,她下意識就要避開,卻強行穩住了,繼續問:「你剛才,是不是見著了誰?」
果然,容景道:「我見著了阿洛。」
哦豁。
這酸爽又慘烈的扒馬後續。
姜洛一時竟不知她是該有連最後的小秘密都被扒掉的不安,還是終於不用再為保守秘密而各種謹慎的破罐子破摔的心態,總之她腦子有點空白,以致於再問出口的話也有點不假思索。
她問:「阿洛跟你說了什麼?她說顧承與了嗎?」
容景道:「顧承與?我似乎不認識?」
他聲音有點低,卻不是顧承與那種低音炮,而是猶如夏夜裡的清風,循循善誘般,讓人輕而易舉地就能放下警惕,順著他的話說出更多。
於是仍舊空白著腦子的姜洛想也不想地答道:「你當然不認識。顧承與是我未婚夫,阿洛最近跟他關係挺好來著……」
說到這裡,注意到容景目光微微地深了,姜洛驟然回神住嘴。
她沉默數息,隨即頂著容景的注視,悄悄地往後挪了挪,再挪了挪。
同時在心中怒斥自己,不就是最後一點小馬甲被扒掉了嗎,有什麼好犯傻的,居然敢在容盛光面前走神?他可是皇帝!
皇帝是什麼人,能做到馭下有方的,哪個不會那些頂級又高深的話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