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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韋小露一手後,便又將蕭綽的舌質、面色等諸相診察了一番。
然後,他才問起蕭綽的病症如何。
這般一問時,蕭綽的臉龐間,悄然掠過幾絲緋色。
石韋知她這病屬於婦科病,必是涉及私密,自難免會有難以啟齒之情。
不過,蕭綽卻只遲疑了一下,很快便坦然道:“實不瞞石使,本後近年以來,兩乳時常會流出血樣的浮汁,而且往往是不擠自溢。先前石使看到本後胸前的血跡,正是此症發作,溢位的血乳髒汙了衣服所致。”
血乳自溢!
倒還真是一樁奇症。
只是石韋更奇的卻不是此病,而是蕭綽述說病情時的坦然大方。
石韋不由得想起先前時,他給表姐於桂枝查乳時,桂桂那般難為情的羞恥之狀,簡直與眼前蕭綽的表現截然相反,看來契丹女人果然是開放得緊。
“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開放。”
思緒一轉,石韋正色道:“娘娘這病,當是因肝火亢盛,迫血妄行,方才滲血於乳。不過這也只是下官的推測,下官必須要檢查過娘娘的乳部,方才能夠確診。”
“檢查本後的乳?怎麼個查法?”蕭綽的表情開始不自然起來。
石韋一本正經道:“當然是娘娘將衣衫脫下,下官用手來按壓觀察,方才能檢查了。”
蕭綽原本平靜的臉龐,陡然間湧上一抹霞色,一直都坦坦蕩蕩的她,這個時候終於開始害起羞來了。
“非要如此嗎?可是先前我國御醫為本後診查時,從未曾做過這樣的檢查。”
就算契丹人在開放,但畢竟久染漢風,以蕭綽身份之尊貴,那些御醫們還沒有大膽到敢提出這等“過份”的要求。
石韋則不同,他一個大宋人,自不怕冒犯蕭綽,所以便敢提出這樣的要求,而蕭綽自然會有不情願。
聽得蕭綽的懷疑之詞,石韋頓露不悅:“各家醫術不同,診治之法自也不同,娘娘若是不信下官,那就請娘娘別尋高明吧,下官就不打擾了。”
說著,石韋便作勢要起身。
蕭綽一下子就急了,忙將石韋的手拉住:“石使莫要誤會,本後怎會不信你,一切依你便是。”
肌膚相觸,石韋感受到的是柔滑與冰涼,那般感覺,令他心頭微微一漾。
見得蕭後答應,石韋便又坐了下來,卻將頭主動的轉向一邊,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娘娘解衣吧。”
蕭綽既是答應了,倒不扭捏,很痛快的便為自己解起衣衫。
石韋本是沒打算看的,但當他轉過頭時,卻發現對面正好有一面銅鏡。
銅鏡之中,蕭綽寬衣解帶的動作,清清楚楚的反射進石韋的眼眸。
當蕭綽解掉最後一件小衣時,那白花花的兩座雪峰忽的便跌了出來,那顫巍巍的形姿,只令石韋心中怦的一聲跳。
解過衣衫,半身已赤的蕭綽,抬頭之際也正好看到了那面銅鏡。
鏡中二人的目光,在那一剎那間相撞在一起。
石韋為那香豔之景所吸引,一時間忘了彼此間的身份,竟是毫不掩飾的與蕭綽的眼神對視。
鏡中的蕭綽,並沒有責怪,更沒有羞澀之意,相反,她還坦然的跟石韋對視。
須臾後,她竟還露出了些許諷刺的笑容,說道:“莫非石使還是個未成過親的毛頭小子嗎?”
蕭綽的話一下子將石韋驚醒,意識到自己的舉止不妥,他趕緊將目光移開。
“下官確實沒有成過親,娘娘怎會知道?”為掩尷尬,石韋順口道。
蕭綽笑了笑:“石使若是成過親,經歷過男女之事,又如何會看得這般痴迷,全然忘了本後是誰。”
蕭後這話,顯然是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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