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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低低的問道。
石韋喘著氣道:“師孃你苦了這麼多年,今晚徒兒要好好伺候師孃,讓師孃再能享受做女人的快活。”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樊佩蘭原就對石韋暗生情愫,而今一別就是一年,那份思念正是與日俱增。
而今當此夜深人靜,良辰美景之時,深藏的情意便如決堤之水一般傾洩而出。
此時的樊佩蘭也顧不得許多,只想著與徒兒融為一體,共赴那巫山,其餘什麼的,都已拋之腦海。
她便不再言語,只縮在石韋懷裡,忐忑卻又滿懷期待的等著那一刻的來到。
穿過沿廊,方一穿過院子的門洞,卻正與迎面而來的一人撞上。
那秉燭夜行之人嚇了一跳,尖叫一聲,手中的蠟燭險些脫手而落。
石韋也嚇了一跳,抬頭看時,卻才認出那人正是潘紫蘇。
“遠志,夫人,你們……”
潘紫蘇看著石韋懷抱著樊佩蘭的樣子,吃驚的不知該說什麼。
懷中的樊佩蘭從恍惚中驚醒,偷眼瞟見潘紫蘇那般驚疑的樣子,不禁心中大為窘羞,她只覺無地自容,羞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下她也不敢吱聲,只將頭縮向石韋懷裡,手指狠狠掐著石韋的肉,暗示他趕緊想辦法擺脫這一出尷尬。
“啊——”
石韋給樊佩蘭掐得生疼,忍不住痛叫出聲。
他這一肉痛之下,反倒是有了主意,於是,本是尷尬的表情,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他忙道:“紫蘇,你來得正好,快去幫我弄點涼水來,師孃她剛才暈倒了,我正要抱她回房中去。”
潘紫蘇一怔,疑心立解,忙是奔往廚房那邊去。
石韋則佯裝焦急,抱著裝暈的樊佩蘭去往了她的房中。
當進得房中時,樊佩蘭才長鬆一口氣,唏噓道:“虧得你方才機靈,若不然真是沒臉見人了。”
經過這一番的“虛驚”,樊佩蘭剩下的只有緊張,哪裡還有半分情意迷離。
石韋卻有點不甘心,一雙“魔爪”,又伸向樊佩蘭,壞笑道:“師孃你怕什麼,早晚還不是得讓她們知道,不如就今天挑明算了。”
樊佩蘭卻很乾脆的將他手擋開,很決然道:“萬萬不行,師孃還沒那個心理準備,你就容師孃再緩緩。”
說話間,腳步聲響起,樊佩蘭趕緊躺回床上,裝作是昏昏沉沉的樣子。
轉眼時,潘紫蘇已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到了這個時候,石韋也沒辦法,只好將戲再演下去。
於是他便用涼水給樊佩蘭擦了擦臉上的汗,又裝模作樣的把了一番脈。
“遠志,夫人她身子怎樣,莫不是得了什麼病吧。”潘紫蘇關切的問道。
石韋鬆開手來,說道:“師孃她身子沒什麼大礙,想來是這幾天有些操勞,再加上天有點熱,稍微有些中暑罷了,休息一晚應該就沒什麼事了。”
潘紫蘇這才鬆了口氣。
幽幽轉醒的樊佩蘭,只恐石韋當著紫蘇的面做出什麼“越軌”之事來,便強裝笑顏道:“我沒事,就是有些困了,你們且回去休息吧,我睡一覺就好了。”
師孃這是在下逐客令。
石韋心中暗歎,潘紫蘇卻拉著他道:“那咱們就出去吧,別打擾了夫人休息。”
“那師孃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照顧師孃。”石韋留下一句“另有含義”的話,方才跟潘紫蘇一起退出了房外。
房門關上,諾大的房中終於安靜下來。
直到此時,樊佩蘭的侷促之心才漸漸的平伏下來。
回想起方才堂中的那一番“意亂情迷”,樊佩蘭忽然又有幾分遺憾。
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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