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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什麼事才會路過這裡?”
“貧尼,貧尼……”
寒鏡愈發的窘羞,一時吱吱唔唔,不知如何解釋。
石韋的神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師太乃出家人,又是這念慈庵的主持,這般行徑,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若是傳揚出去,師太想保住自己的名聲,只怕就難了。”
他的口氣中,明顯含著幾分威脅之意。
寒鏡身子一震,忙道:“貧尼真的只是無意,還望石施主不要向旁人亂宣揚才是。”
石韋笑道:“師太想讓小生不說也可以,不過師太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何事?只要貧尼能辦到,一定答應。”寒鏡見有希望,回答的很乾脆。
石韋上前一步,忽然猝不及防的將寒鏡抱起。
“施主,你這是做什麼,快放貧尼下來。”寒鏡大吃一驚,本能的便掙扎起來。
石韋也不鬆手,抱著她向佛堂走去,“小生想讓師太答應之事,就是允許小生為師太治病。”
“石施主不是已經為貧尼開了方子麼,請施主放尊重一點。”寒鏡不敢叫得太大聲,生恐驚動了庵中眾尼姑,若是瞧見了她這般醜態,自己顏面何存。
石韋抱著她回到佛堂之中,後腳跟一踢,將大門反掩而上,“我早說過,那方子是治標不治本,眼下我就勉為其難,徹底的為師太根治你的病症吧。”
此時石韋的**如火山岩漿般噴湧而出,將寒鏡師太往涼蓆上一扔,整個人抖擻精神便撲了上去。
他家境闊綽,人長得又高又帥,上大學的時候就有不少女生**,他除了醫術精湛之外,同樣也是學校出了名的風流浪子。
自從穿越到這宋初時代後,許久未嘗春色,早就有點寂寞難耐,只苦於一直沒有機會瀟灑一下。
而眼前這寒鏡師太,雖然年過三十,但卻風韻猶存。
況且她雖是出家人,但先前石韋給她看病時,已知她嘴上一番佛法戒律,內心中卻飢渴得緊,而今又偷視自己洗澡,想來早就心懷“不軌”,石韋若不順勢遂了她心願,又豈能稱得上是爺們兒。
果然如石韋所料,剛開始之時,那寒鏡還叫著“施主住手,施主不要”,片刻之後,便不再吱聲,只低聲呻吟,半推半就的順從了石韋的攻勢。
正待衝鋒陷陣時,那寒鏡卻忽然驚覺什麼,懇求道:“這裡是佛堂,觀音菩薩面前,豈能做這等褻瀆之事,我們換一處地方吧。”
“佛法不是說四大皆空的麼,菩薩眼中,全都是空,她老人家不會怪我們的。”
石韋不容分說,如一頭髮狂的雄獅,無所阻擋,直搗黃龍。
這夜深人靜之時,佛堂之內巫山**,春色無邊。
佛堂之外,只隱隱的聽得愈急的喘息之聲,被那此起彼伏的“知了、知了”聲所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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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一睜開眼,已是天光大亮。
金光色的陽光,從窗格間射入佛堂內,石韋伸了個懶腰,一摸身旁,卻發現那寒鏡師太已不在身邊,卻不知什麼時候悄然離去。
回想起昨夜的驚心動魄,恍惚有種身在夢中的不真實感。
生平頭一次和尼姑雨水交融,那般感受,還真是大不一樣。
一夜未歸,想來師孃一直惦記著,天色已亮,石韋便穿戴好衣衫,拎著他的藥箱推門而出。
離了後院,途經各處,一些尼姑們已經起了個大早,結束了打掃,開始做起早課。
石韋在佛堂外碰見了小尼姑靜玉,便問她寒鏡師太何在,自己好向她道個別。
“主持平日天不亮就會起來頌經,這回卻仍不見起來,想是因為病了的緣故。”靜玉回答之時,依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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