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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由於研究所設定於境界線這個審問會難以干預的地點,才有辦法執行如此兇殘的佔領計劃。
凶煞穿越自動門,來到高塔外面,一面優雅地攤開雙臂,一面沿著大廳前面的階梯緩緩走下樓。
「身上燙傷隱隱作痛。這是即將出事的前兆嗎?」
凶煞邊說邊使勁猛摳自己身上被燒焦的面板。
「啊啊……真想再像那時候一樣,投身令人珍愛不已的戰鬥啊。」
凶煞宛如墜入情網一般仰望天空,渾身微微顫抖不止。
***
哮等人收到可疑信件之後,為了找斑鳩問個明白而前往她的宿舍,卻因見到推開房門外出的她面帶嚴肅神色,導致大家通通下意識地躲了起來。
然後就這麼拖拖拉拉地開始跟蹤她……
「雖然是我說她樣子有點不太對勁……但還是別做這種事情比較好吧?」
哮從牆角後方探出臉來,一邊將下巴靠在櫻花頭上一邊如此輕聲說道。
「說什麼啊。草薙不是很擔心杉波嗎?何況都收到那種可疑信件了,會感到坐立難安也很正常。」
在哮正下方的櫻花兩眼緊貼望遠鏡說道。
接著自櫻花下巴底下探出頭來的真理,則因聽見櫻花這句話而露出不屑的眼神。
「但因此就說要跟監的想法也太扯了吧……就連那封信八成也只是惡作劇而已吧?」
真理話一說完,頭擺在她臉蛋底下的小兔隨即表示:
「就算真是那樣,也改變不了她本身不太對勁的事實。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也許是堅信不疑吧,小兔似乎也贊成跟監的作法。
一行人由下往上依照小兔、真理、櫻花、哮的順序,從牆角後面探出頭來。由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簡直就像是一串糯米糰。
目前他們四人正全力跟在斑鳩身後展開監視。
斑鳩踏出學園,直接搭乘公車來到郊外。
哮等人則儘可能躲在遠處利用望遠鏡觀察斑鳩的動靜。
「龍騎兵飆速競賽的會場是在另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耶……她為什麼要說謊啊。」
小兔回想起信紙上所寫的「叛徒」一詞,連忙用力搖頭加以否定。
櫻花則放下望遠鏡,面有難色地說道。
「儘管我無意完全相信那封信件的內容,但我跟杉波不熟。萬一真的出狀況的話……」
「嗚哇~~鳳同學,你是認真的嗎~~居然懷疑自己的隊友,真令人心生幻滅啊~~只不過我打一開始就已經對你感到幻滅就是了——」
當真理噘起嘴唇,以帶有輕視意味的語氣講出這句話之後,只見櫻花抬起下巴……
『喀!』地狠狠賞了真理的腦門一記重擊。
「好痛啊啊啊啊啊!你幹什麼啊你!」
「誰教你要講出那種討人厭的鬼話。」
「我講的明明就是事實呀!」
「我並不覺得懷疑就是壞事。因為若想證明,個人的清白,就有深入瞭解事實真相的必要。如果能成功證實清白,那也只需等事後再向對方表達由衷的歉意就好。即使遭到對方討厭,我也會持續道歉。我認為這樣作就行了。」
「……那假如事實是當真有罪的話,又該怎麼辦?像我這樣……」
真理對自己過往的行為感到愧疚,顯得有些傷心地嘀咕著說道。
抬高下巴停在真理頭上的櫻花先是露出覺得尷尬的表情,旋即又半闔雙眼冷冷瞪視著真理的腦門。
緊接著——喀!
「就跟你說很痛耶,你到底是怎樣啦!」
「誰教你要講出那種無聊透頂的鬼話。」
「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