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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一幅清秀婉柔、虛心好學的端莊模樣兒。就是勾在腳上那隻繡鞋,此時也顯得那麼閒適,平添了一絲撩人的風情。
討好似的笑眯眯道:“罷罷,你便說吧,可聽著他們談的話了?姑娘我洗耳恭聽就是。”今天她要是不把這婚事的聽個明白,準保如蘭不會放她清靜。
其實她現在凡事不上心,那也是前些年,出於無奈而養成的習慣。
她是被一陣雷劈到這個世界的,來到這才不到三年。這個歷史上根本找不著的架空世界,有多少世俗禮教知道嗎?反正她是在這呆了三年,至今都知道不全。
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夠是少說多看,事事由這身體本尊的父母作主,本本分分的當只吃香喝辣的大號米蟲,免得什麼時候,被一群人圍著:“噢依,噢依……”的念著她聽不懂的經啊咒啊的,把她給當妖怪燒死。
開玩笑,莫名其妙死了一回穿到這,難不成是為了再死一回?她可不幹。
久而久之,她就成這幅德性了,萬事隨意便好。
三年來,她也想得很開,既來之,則安之,前世奮鬥了半輩子,到頭躲不過一死,這一世,她只想安安穩穩,快快樂樂的活著,想那麼多的事幹嘛呢?
至於這嫁人,這個世界女子行過及笄禮,就要找婆家的習俗,是她來這不到三天就知道的事了,也早已有了心裡準備,如今提及,還不至不知所措。
何況杜婉婷深知,疼愛她的父母,定是給她找個好婆家的,自然是安心的很……
如蘭聽得出杜婉婷敷衍的口氣,暗歎她主子的與眾不同。但依舊像倒橄欖似的,如實稟報剛才聽到的訊息,讓杜婉婷事先有個心裡準備。雖然如蘭知道,她家姑娘心裡承受力極其強大,哪怕有人說,馬上要天塌地陷,她家姑娘也只會是‘哦’的一聲:
“端木家來的人,與老爺、夫人是怎麼說的,我倒沒有聽到。只是剛剛去庫房,給姑娘領茉香銀毫時,經過正院簷廊下,見太太房裡的嬤嬤們坐在庭院裡說話,提到姑娘,我便走近聽著。只聽王嬤嬤說:今兒才知道,原來咱家祖上,與端木家竟有婚約,那端木家可了不得,是京城裡頭的榮慶候府呢。這婚約,原是老太爺和端木太爺,在三十年前就定下的,如今兩位老太爺都不在了,他們定下的婚約,就成了兩家祖宗的遺命。將來咱家姑娘嫁了過去,可就是侯府長房少奶奶,這麼好的親事,真是提著燈籠都沒處兒找去。今兒個侯府派了人來,就是要與老爺、太太商議咱家姑娘的好日子。”
杜婉婷聽著,只木然的“嗯”一聲。反正這種事,好不好奇,關不關心的結果,都是一樣。
祖上定下的姻緣,別說容不得她說半個‘不’字,就是她的父母雙親,定也是無權為她出面,悔去這門親。
不過,聽文嬤嬤曾經說過,京裡頭的這些侯門世家,達官貴富們娶媳嫁女,都講究個門當戶對,京裡多的是高門世家女,為什麼這榮慶侯府,會看上她一個小地方的皇商之女?三十年前訂的親?那時別說她,就這身體的本尊,都還沒來到這世上呢?怎會給她定親?
煞那間,無數的疑問在杜婉婷心底飄浮,想來父母親定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便又翻起書來,怎麼舒服怎麼坐著輕晃起鞦韆。
如蘭咋舌,她家姑娘臨變不驚的道行還真是越來越高深了,居然沒對她所說的話題感興趣?京城啊……侯府啊……成親啊……
杜婉婷翻過幾頁書,如蘭便見她有片刻從書卷中分神,心裡暗暗一喜,就是嘛,怎麼說她主子也是個正常的姑娘家不是?也有姑娘家的靦腆,也有姑娘家的羞澀好奇不是?
卻見杜婉婷只是抬了抬腳,晃晃鞋,示意如蘭幫她拉上後跟,沒有其它動作,更沒開口讓如蘭去打聽這門親事的意思,如蘭泛起一半笑意的臉,瞬間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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