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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錫純就算沒談過戀愛,也能聽出來男人話裡的意思,她的手拽住男人的領帶,腦袋湊到他面前,咬著牙低問,「你挑釁我?」
「這麼耐不住性子?」男人撇了眼面前的手,白皙小巧,又抬眸盯著它,眼神滿含侵略性,像一頭狼在鎖定自己的獵物。
「我周錫純最討厭別人瞧不起我!」周錫純性子急,最吃激將法,眼前的男人像是便掌握拿捏她的辦法,接下來所有的流程似乎都要被他一手掌握。
他慢條斯理解開手腕上手錶的錶帶,隨手扔到一邊,隨後緩緩起身,雙手撐在周錫純兩側,「我已經警告過你了。」
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周錫純的嘴角,鼻間,再從眼睛上緩緩往下滑。
男人的唇像帶著火,經過的每一寸領地都染上了火星,周錫純滾燙的肌膚將這火苗燃燒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地令人不可思議卻又順理成章。
周錫純只記得自己沒能為自己爭口氣回來,嘴巴再也合不上。
「混蛋……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哭著出聲,手握成拳一下又一下綿綿軟軟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男人掰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跟自己對視,一字一句地開口,「記住了,我叫唐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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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周錫純總覺得格外熟悉,但實在想不起來是誰。
畢竟這是在澳大利亞,她人生地不熟兒的,本來遇險能碰到一個國人救她就很不容易了。
酒精終於在一個晚上過去之後消散,醉酒後的記憶也一點一點回了籠。
周錫純不是個會酒後忘事兒的人,尤其是醉酒時的行為記得格外清楚,但昨晚床上的記憶但罕見地模模糊糊。
她只記得最後腦子裡只剩下自己可憐求饒的抽泣以及分不清誰是誰的急促呼吸聲,自己雙手往後撐著跑卻被抓住腳腕拽回去。
白色的床單上布滿了褶皺,周錫純下了床去洗漱,走路都有些不適應。
她刷著牙,看著鏡子裡自己憔悴的面容,白皙的脖頸上多了些紅色的印子。
唐季簡直是瘋了,居然留下這麼多痕跡。
現在可是夏天,而且她馬上就要回國,難道要讓她大夏天穿著高領衣服嗎?
不過細想一下,這個男人皮囊倒是頂級得好,連床上功夫都格外了得。
她醉酒都能撈到如此極品,怕不是上天註定的運氣?
洗了澡之後,床頭放著一件裙子和一套內衣,周錫純換上之後居然意外得合身。
角落裡扔著幾件髒衣服,是她紅色的裙子和唐季黑色的西裝。
黑色和紅色交相映襯,昨晚的記憶又開始在周錫純的腦子裡翻來覆去地回放。
周錫純拍了拍額頭,試圖驅趕走這種控制不住的意識,但怎麼也趕不走。
她收拾了自己的包,準備出門,剛拉開臥室的門,就聽見不遠處的聲音。
「不吃早餐?」
周錫純抬眼望去,是唐季。
他一身黑色西裝,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動作優雅地像是貴族。
周錫純這才發現這裡還有人,她拎著包走過去,「衣服很合身,謝謝。」
「很抱歉撕壞了你的裙子,這是我應該補償給你的。」唐季雙腿交疊,打量著周錫純這身衣服,像是在欣賞他精心包裝過的奢侈品。
這種令人想入非非的話也能隨口就來,偏被他一本正經地說出口,倒是想周錫純自己多想。
周錫純扯扯嘴角擠出一個禮貌的微笑,坐下來安安靜靜吃著早餐。
「我還以為你不在這兒了呢。」這樣面對面坐著格外尷尬,周錫純受不住這樣的氣氛,便開口挑起話題。
「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