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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忽然身死,原本紀律嚴明的部落一下子亂成一團,藉藉無名的初任王卻在這時橫空出世,接管部落,帶領他們統一了整個烏蒙。」
說到這裡,湯樂遠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這段往事據說是不能隨意透露的秘史,最初跟隨初任王的將領最後幾乎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父親也是偶然從一名僥倖逃脫的將領的後代那裡聽聞的。」
祁子臻與宋堯旭聽著他將這件事情說完,不由得都想起禁術所說要先將人囚禁的事情。
被焚毀的小破屋,橫空出世成為救世主的初任王,還有後來大多死於非命的將領。這些事情若是單看或許都很平常普通,可是聯合起那禁術細想的話,多少有些蹊蹺。
祁子臻細細捋了一遍細節,又問:「那初任王的母親後來怎麼樣了?」
湯樂遠搖了搖頭:「據說自首長失蹤之後,便再也沒有初任王母親的訊息了。」
而這時,宋堯旭盯著那幾張書頁,突然開口問:「你們覺不覺得……這些血字的字跡很像女人寫出來的?」
祁子臻與湯樂遠聞言,雙雙一愣。
沉默在三人之間蔓延開,隱約間還有些許陰涼。
經歷過穿書和無數次的重生,再有就是那本劣質史書莫名其妙的變化,祁子臻對於這種東西持以一定的相信態度,但如果這是真的那實在太嚇人了些。
「不看了不看了。」他驀地將那幾張書頁抓起來塞回書卷裡去,「總之初任王的恩怨秘史與我們並無太多關聯,我們還是先關注一下目前的狀況罷。」
宋堯旭與湯樂遠對此也並無異議,各自平緩下心情來重新關注起目前烏蒙國的動態與狀況。
自他們從京城出發以來已過去九日時間,這九日的時間內祁子臻依靠守衛和他的江湖朋友們與寧清衛保有一定的聯絡,基本上確定朝堂中暫時沒有發生什麼大的事情,邊境地帶也沒有再傳來戰報。
而且按照國師私下的探查,這次應當是烏蒙國真的暫時沒有動作,並非觀王將戰報壓了下去。
但是他們一萬大軍出征之事烏蒙國必定已經知曉,他們究竟在等候又或是預謀著些什麼呢?
不管如何,在抵達久右郡之前他們都需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如今時辰不早,他們三人稍微又探討了一下之後,湯樂遠便先一步告退回自己的營帳。
然而就在湯樂遠走後不久,門外忽然有士兵來報,似乎是哪個營帳出了些什麼事情。
凌朝的軍隊編制沿用了什伍制,五人為一個伍隊,十人為一個什隊。紮營休息時,每五個什隊之間相互照應。
這次來報的人是外圍營帳的一名士兵,說是他們五個什隊中於前日忽然陸陸續續有人開始發熱。起初他們都沒有太過留意,直到今日時驚覺五個什隊的五十人中已有近一半的人高熱不退,渾身乏力,在今日休整時終於還是支撐不住,紛紛倒地不起。
祁子臻與宋堯旭聽見來報,相互對視一眼,眸底都有些詫異。
接著宋堯旭又趕忙詢問士兵們的狀況,得到的卻是來報士兵並不樂觀的預測。
他稟報完後,又愁眉苦臉地開始請罪:「我們最初只以為是有人初次離開京城不適應,可是沒想到如今似乎越來越糟。小的們疏忽大意失職,未能及時稟報,還請殿下責罰。」
但這會兒最重要的並不是要追究誰誰誰的責任,宋堯旭聽完後沉吟片刻,下令讓軍醫前去診治,看看究竟是什麼導致的二十多人都發熱不退。
下完令後他思忖片刻,又決定親自到那些營帳裡去看看情況。
不過這時那名士兵又慌忙說:「萬萬不可,如此多人陸續染病,保不齊是否有可能是瘟病,萬一殿下前去也染上病症那情況便更糟糕了。不若還是先由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