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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晚七沒理她,自顧自地加水淘米。
淘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水變得清澈可見晶瑩的米粒。
看到這,王惠素又忍不住吐槽了:「哪用洗這麼幹淨啊!大米表面很多維生素的,你這樣一洗就全沒了。」
「可我看水還很髒啊。」
「這不是髒,米的表面有米粉,米粉融在水裡肯定混啊。」
「哦哦。」李晚七似懂非懂,反正水清澈看起來就舒服,米和水像極了清澈的小河裡的溪水和鵝卵石。
李晚七將飯煲放在廚臺上,接著擼起袖子,將米抹平,再把白嫩嫩的小手平平地按了下去,水面上升到她的手腕處了。
水放多了,奶奶說剛好到手背就可以。
於是李晚七又倒掉一些。
再按下去,水面卻只超過她的拳關節,水不夠。
再加點水,一點一點地加……
王惠素忍著想吐槽的衝動,想著這是女兒第一次煮飯,多給她一點信心,就不說她了。
終於,水位到了奶奶定製的標準線,李晚七滿意地將飯煲放到電飯煲裡面,就要去插電。
王惠素趕緊攔住她,「把飯煲的水擦乾淨再通電!多危險啊!」
李晚七心有餘悸,趕緊將飯煲拿出來,用抹布將水擦乾,這才放進去通電。
「好了!你們就等著吃我煲出來的香噴噴的米飯吧!」李晚七十分期待老爸老媽吃飯讚不絕口的模樣。
「你啊,再學一萬年吧!光通電有什麼用,煮飯按鈕都不按。」
王惠素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將電飯煲的煮飯開關開啟,要不是自己注意看了,說不定等吃飯的時候開啟電飯煲一看,還是一鍋子的米和水在泡澡呢。
李晚七同學一拍腦袋,「啊,對對!我去年在鄉下煲飯就老是忘記按了。」
煲好飯之後,李晚七能做的工作就只有剝蒜了,她很氣憤這個工作,為什麼電視上人家都是連蒜皮一起在砧板拍一下就可以了,到了她這裡就得先剝開?
於是王惠素給了她一個新的工作,摘荷蘭豆,把兩頭摘掉,再抽下來老絲就可以。
李晚七興高采烈地接受了這個工作,覺得自己離大廚又近了一步,可摘了一會兒之後,她發現摘荷蘭豆似乎和剝蒜並無本質的區別……
看來廚房打雜的道路還有很遠很遠要走,李晚七同學心很累……
在李晚七的幫忙下,王惠素比平時多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完成午飯的製作。
中午的飯菜很簡單,一個荷蘭豆炒雞胗,一個清蒸排骨,一個青菜,菜量都不多,但三個人吃剛剛好,作為家庭主婦,王惠素不允許浪費的事情發生。
每當吃飯的時候,西卡就睡醒了,它懶洋洋地走到李晚七的腳邊,只要蹭蹭她的小腿,李晚七便會偷偷給它塞一塊肉。
外國人睡午覺比我們少的多,因為我們吃的主食以大米為主,飯後身體需要集中精力來去消化澱粉,這時候人就會犯困。
通常像電競選手這些需要精神高度集中的工作,他們參加比賽之前,是不會吃飯的,贏下比賽之後再去海底撈大吃一頓。
王惠素和李裕民都去睡午覺了,李晚七玩了一會兒手機之後,也打了個盹。
西卡就更不用說了,家裡光線好,到了中午的時候,陽光會有幾束落到沙發上,西卡就躺在這幾束陽光下呼呼大睡。
一點多鐘的時候,李晚七的手機響了,她迷迷糊糊地接起,「嗯……歪?」
「七七!你還在睡覺啊!都一點多了,你還沒睡醒吃飯嗎?」是程圓月。
「早就吃了啊……我在睡午覺呢……」李晚七閉著眼睛,就沒從床上起來過。
「別睡啦!難得的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