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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該不該問?”老金說。
“什麼話?老金。”
“我怎麼聽說你姐夫敲詐謝總?”沒想到連老金都知道謝大多被勒索的事了。
“正是因為這事,我姐才離婚的。那人剛從大獄出來,狗改不了吃屎。”一提起沈永青,我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樣的人,還是離了的好。”看來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我姐人太善,要換了我,早離了。”
“你姐有孩子嗎?”
我不由得一愣。他怎麼會突然問這個,難道他對我姐有意思?
“沒有。”我顧不上多想,忙回答說。
“沒孩子的話,離婚就容易點。”聽他這麼說,我才明白了。剛才我差點把他的意思弄擰了。
“老金,想認識我姐嗎?”我不想跟他繞彎子了。
“我……”他先是一愣,然後有點不好意思。
“別不好意思,見見面怕什麼?”
“等等再說吧。”
“老金,你們都不再年輕了,還等得起嗎?”
見他沉默不語,我又說:“實話跟你說吧,我已經跟我姐說了,她都答應了。”
“你跟你姐說我了?”
“她都答應跟你見面了。你總不能讓我做蠟吧?”
“她在哪兒工作?”
見他打聽起我姐,我心想這下有門了。我有問必答,還說了很多我姐的好話。直到他答應跟我姐見面,我才抱起那一摞標書離開了他辦公室,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高興勁。
金獄 第三部分(40)
下午,我去京劇團了。關少秋把我領進一間辦公室後,問我:“何人想學戲?”
“是我一個好朋友的爸。他一直有這愛好,這些年工作忙沒顧上。再有一兩年,他就要退了。他女兒希望他老有所好,老有所為,免得退下來有失落感,就託我找您,想趁現在有條件讓他跟您學學。”
關少秋二話沒說,爽快地答應了。我對他說:“他女兒不想讓他知道這裡面的事,免得他不肯學。您得要找個合適的場合跟他自然見面,再多接觸。鋪墊做好了,學戲才是水到渠成的事。”
關少秋嫌麻煩,可我告訴他,學費我按每小時200算,跟田書芳見一次面,哪怕不教課,只是聊天,我也算課時。也許他覺得我出手大方,勉強答應了。我叮囑他說:“萬一田行長問起我們怎麼認識的,就說咱們做過鄰居。”聽我說家住工學院,他樂了。原來他老岳父家也在工學院。臨走前,他給了我兩張戲票,讓我轉給田書芳。星期天,他在大劇場演《龍鳳呈祥》。他還說:“田行長要願意的話,讓他幕間休息時去後臺找我。”
從京劇團出來,我就直奔馮蕾家了。當我把標書交到她手裡時,她一下子愣住了。為打消她的疑慮,我對她說:“老金正追我姐呢,我是他們的紅娘。不然,我也弄不出來。”她信以為真,還留我吃晚飯。我正求之不得,便爽快地答應了,可直到開飯,田書芳也沒回來。
吃飯的時候,我對她媽說:“阿姨,別人給了我兩張京劇戲票,您想看嗎?”
她媽問我:“什麼戲?”
我答道:“龍鳳呈祥。”
見她媽沒想看的意思,我又說:“我認識京劇團一個老生演員。他叫關少秋。”
她媽說:“他可是名角,老田就喜歡聽他的戲。你真認識他?”
我對她媽說:“他過去跟我鄰居。不過,我從來不看他的戲。”
她媽不解地問:“為什麼?”
沒等我說話,馮蕾說:“年輕人誰看京戲呀?”
我明知故問:“田行長他也喜歡京戲?”
馮蕾對我說:“我爸是老戲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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