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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琪,你的臉要不要了,冰天雪地的洗臉不擦臉,你這樣糟踐自己,姓桑的也看不到!」
溫靜吃過飯,找過來,看到自己好友這麼虐待自己,便恨鐵不成鋼地數落她,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值得她這麼要死要活的,不過說是說,還是把她拉進了食堂。
冰冷的身體一進食堂,感受到食堂的溫暖,沈林琪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然後用凍木的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還是很平滑,並沒有凍出小疙瘩來,心裡頭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隱隱有些後悔,無論如何都不應該糟蹋自己的身體,顏值對於一個人多麼重要,如果凍傷了,她就是哭都找不到地去。
「小琪,你到底怎麼了,這兩天老是走神?是不是那個姓桑的又給你氣受了?走,咱們找他去,還大學生呢,就知道欺負女人。」
溫靜別看名字取的挺淑女的,可是性格卻火爆,話剛說完就要拉著沈林琪去找桑成棟,沈林琪趕緊出聲阻止:「溫靜,我不是因為他才這樣的,和他沒關係。」
溫靜明顯不相信:「那你說你為什麼?」
那架勢,如果她不說出個一二三來,她是不會罷休的,她無奈又感動,最後幽幽地嘆了口氣:「我是想我閨女了,她剛滿周歲,我就離開了她,如今她也兩歲多了,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我這個媽媽?」
提到這個溫靜也沒話了,她和沈林琪是回城以後認識的,對於她以前的那段婚姻瞭解的並不多,而沈林琪也很少提,她也只知道她前面做知青時結過婚,並且有孩子,其他的一概不知,今天還是沈林琪第一次這麼認真地提起。
「想閨女就寫信回去,讓孩子爸給你郵張照片,或者你回去看看她唄,值得你這麼恍惚為難的。」
沈林琪搖頭:「你不懂,當初為了離婚,我和孩子爸鬧得非常難看,並且還把他的前程給鬧騰沒了,原本他在部隊裡面剛剛升了職,正是前途大好的時候,卻被我給鬧得退了伍,你說我還有什麼臉讓他給我郵孩子的照片?而且你覺得他肯讓我見孩子嗎?」
溫靜目瞪口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沈林琪的前夫是個當兵的,而且還是個軍官,不過想到自己好友做的事兒,她都替她臉紅,有這麼害人的嗎,離婚就離婚吧,幹什麼害人家前途啊。
「確實有些難辦,不過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了?」
沈林琪苦笑,她能說她覺醒了穿越前的記憶,終於從戀愛腦中清醒過來嗎?不能說就只能想辦法圓話:「前幾天又和桑成棟吵了一架,回來的時候撞到了頭,雖然不是生死一線,但是疼痛卻讓我被愛情沖昏的頭腦清醒了不少,桑成棟是大學生,而我只不過是鋼鐵廠的一個做苦力的臨時工,我們倆之間越來越說不到一起,差距也越來越大,與其在一起難受,還不如分開,給彼此一個美好的回憶。」
溫靜不大相信,沈林琪對桑成棟的感情,她這兩年看得清清楚楚的,不可能這麼輕易放棄,不過桑成棟不是好朋友的良人,她又第一次說出放棄這段感情的話,她想她應該鼓勵她兩句為好:「你總算看明白了,你和桑成棟就是兩路人,人家可是天之驕子,咱們呢,連個正式的工作都沒有呢,勉強到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沈林琪點頭:「嗯,這話說的在理兒,阿嚏!」
一個大噴嚏,響亮的聲音讓在食堂吃飯的人幾乎全部看了過來,沈林琪揉了揉鼻子,剛才作死的後果來了,她感冒了,人啊,果然不能作死。
「小琪,你還好吧?肯定是剛才凍著了,咱們趕緊回宿舍喝點熱水,可千萬別感冒了。」
沈林琪也不是跟自己身體過不去的人,立馬跟著回了宿舍,喝了幾口熱水,身上的寒意總算逼退了些,但是熱水不是藥,還是治不了病,她還是發燒了。
「小琪,你喝過藥,下午就在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