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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似乎有千頭萬緒。
而這其中,人世間的凡塵俗念最是喧囂,把他又從半空中拉回來,拉回這不算大的車內臥榻之上。車外寒風刺骨,車內早已點燃了。
年輕的死士不答話,把他禁錮在身下,把自己直送入他體內最深處。馬車顛簸,讓這一切多了一份羞恥緊張,然而亦有瘋癲的刺激讓人更亦入情三分。
傅元青仰頭急促喘息,那些不堪的過往,斑駁的記憶,都被這份癲狂溫情重新沾染上了色澤,逐漸掩蓋在了心底漫出的春色之下。
傅元青這輩子沒做過此等離經叛道的事兒。
即便是此刻,他都沒敢想,自己在幹什麼。
粘膩的並不僅僅是汗水。兩人緊緊纏繞,猶如交頸的鳳鸞。
於是車內再無別的聲音。
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律動的拍打聲。
讓人面紅耳赤,意亂神迷。
回府的路,忽然變得漫長,如此這般,竟然都還未抵達。
車外的幾個人,眼神飄忽,四處亂看,偶爾對視就侷促的的一笑,又趕緊都分開,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尷尬的翻著白眼。
李二終於忍不住了問方涇:「廠公,咱們這又沿著西大街繞了一圈兒了,回去嗎?」
方涇飛他一眼:「急什麼啊?」
「冷啊……」
「你想掃了老祖宗的興致?」
李二縮縮脖子:「不敢。」
「繼續繞。再繞十圈兒。」方涇說完自己跳下馬車,縮縮脖子,溜達著往聽濤居而去。
李二敢怒不敢言,委屈的駕馬車又無限繞起了圈。
車內戰況未歇。
陳景將老祖宗又擺了個姿勢,讓他抵著窗框,自背後緩緩再入。
炙熱滾燙之物讓傅元青一陣眩暈,眼角便已經歡愉濕潤,他急促道:「你、你慢些。」
陳景答:「是。」
真就慢了下來。
慢得不可思議,慢的彷彿靜止。
一點點,一寸寸,一分分的來……磨人心神的很。速度極慢,慢到每一分都能讓傅元青又時間勾勒出那進入他身體的胯下之物有多大、多粗、多猙獰。
老祖宗身下那被撐得通紅的小口忍不住便縮了縮、含了含,陳景定力驚人,竟不為所動。
他只好又道:「太慢了。」
「快一些嗎?」
他話音未落,身後死士便疾風驟雨般挺進。
雨打芭蕉,噼啪作響,枝葉顛簸……急促中自有極樂滋味難言,別有暢快之意,讓人意亂神迷,情不自禁。又過了不知多久,老祖宗終於是覺得倦了,身後之人便用力猛進,塞得極深,囊袋拍打股臀處,又拖著他的下巴側過來,與他熱吻。
直到射入他身體深處,方才緩緩抽離。
身體裡的黏稠液體隨之要滑落而出,陳景卻已經從榻旁小抽屜裡拿出了一顆碩大的珍珠,塞入了他後庭。
……
冰涼之物入內,老祖宗渾身一僵。
「這是做什麼?」傅元青綿軟著問。
「固本保元。」陳景道,「回去了再為老祖宗清理。」
傅元青懶得說他此舉太肆意,兩日三次,他現在渾身上下一絲力氣都沒了,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任由陳景擺布。陳景用氅衣把他包裹著,又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給他包上,這才推開車門,抱著他下車。
馬車不知道何時已經入了聽濤居外宅,在院子裡安靜停著。
方涇和李二都不在。
也沒有旁的人。
於是眾目睽睽也都不存在了。
鵝毛大雪像是天地間的亮光,白茫茫的飄落,厚重溫和的包裹著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