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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ldo;噗嚓&rdo;的聲響,他的那一雙桃花眼都因為吃驚睜的滾圓。
這個聲音太實在熟悉了,一時之間他還以為在做夢。
顧嶼非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皮肉之痛讓他徹底了清醒了過來,將裡頭的東西一股腦的掏了出來。
一包、兩包漸漸的,地上堆了一小堆。狂喜之情如山洪噴發,瞬間讓他高興的找不著北。
萬萬沒想到他這藏寶地還是個聚寶盆啊。
顧嶼非笑的宛如一個平白得了個白胖小子的傻父親,眉眼彎彎,樂呵的怎麼都收不住。
聚寶盆唉,他嘖嘖出聲,竟一點都不懷疑這些憑空而來的零嘴,頗為沒心沒肺的就地拆了包啃食了起來。
他有些飄,拆完這包拆那包;這如同天降橫財的飄飄然感,讓他無處安放,唯有吃才能讓他找到一些真實感。
後果就是他確實找到了真實感,同時也吃撐了
顧嶼非攤在地上,摸著滾圓的肚子不住的打起了隔,他拍了拍胸脯,想倒些水來解渴卻發現壺中早已乾涸。
他吞嚥了一下乾澀的喉嚨,咽口唾沫都有些疼。
顧嶼非琢磨著出去覓些水來,卻不想剛開啟門就被門口的一大坨東西嚇了一跳。
只見陳圓坐在門的一側歪著頭呼呼大睡,呼嚕嚕的聲音在他微張的嘴裡此起彼伏,嘴角掛著的晶瑩橫在臉頰上尤為奪目。
顧嶼非:&ldo;&rdo;
他呆愣了兩秒,默默的合上門。
陳圓倚靠著牆睡意漸深,身體失力般軟綿綿下滑,慢慢的就沒了支力,隨即&ldo;咣當&rdo;一聲猛的砸在了地上。
他吃痛,吧唧著嘴睡眼朦朧的醒來,他朝門口張望了一會,攏了攏身上被子欲繼續睡。
門內,顧嶼非怕吵醒他,只得放棄了喝水的念頭,往床上一躺打算假寐。
只是腹中過飽,他也早已失了睡意,便輾轉反側起來。
他抬頭看了看門縫處晃動的陰影,又倒了回去,翻了個身。
村裡最近不知為何時常會有夜間巡邏,其目的是為了維護村裡秩序。
今天是陳大叔當值,想來是他太累了,才在他屋門口暫時歇下。
說來奇怪,每每村裡巡邏的大人都會在他屋子門口歇腳,他好奇說起,大東卻說他這是風水寶地。
顧嶼非納悶了,哪來的風,又哪來的水,他倒還從不曉得。
陳圓一覺睡到天亮,睡的腰痠脖子痛,起來就忍不住哎喲哎喲的扶著僵硬的腰,嘴裡不停的唸叨:&ldo;老了,老了。&rdo;
他叫苦不迭。
原本他們其實是沒有夜班的,白天基本都是兩小時輪值一次。
那天顧先生來了一趟後,陶教授便做了新的排班,在白班的基礎上,增加了夜班,前半夜後半夜各一人輪值。
這可苦了他們了。
這裡交通不便,網路遮蔽,手機等一切電子裝置成了無用之物;唯一的用處就是鬥鬥單人地主,要說聯絡也只有幾個對講機。
久而久之下來,他們便養成了作息規律的習慣,
如今排了這班,夜晚變的尤為難熬;就跟定了時鐘似的,一到了點瞌睡便如排山倒海般湧來,根本招架不住。
陳圓扭了扭脖子,感嘆錢不好賺。唯一的能給他的慰籍大概就是豐厚的報酬了,他想到那筆錢就覺得苦盡甘來,熬那麼幾晚夜好像也沒那麼痛苦了。
陳圓四下張望樓道中並無他人,他晃了晃胳膊,就地做起了廣播體操,隨著他的動作,渾身骨頭都咔咔作響;他的動作並不標準,伸展運動做的如同猴子偷桃,老鷹展翅揮的猶如雞崽撲騰。
蹦蹦跳跳一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