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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吃的苦受的罪,沒有跟蘇墨說得太細。都過去了。
九指兒這是子欲養而親不在。
都是苦命的孩子,說起這個都是滿肚子的辛酸。
這不,一杯一杯的酒,聽著他唱歌,他們幾個就喝酒,喝悶酒。
這人吧,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很容易喝醉。平時能喝一斤,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就八兩酒醉的暈的乎的,醉的東西南北找不著。
小江進來的時候,這群人都集體喝蒙圈了,今天這頓酒喝得最鬱悶,九指兒抱著話筒還在那吼呢,白樺都睡到地板上去了,大嘴兒四瘸子也是東倒西歪,邢彪手裡捏隨著一罐啤酒,皺著眉頭瞪著天花板。
&ldo;怎麼都醉了?白樺,白樺…&rdo;
小江推推白樺,白樺睡死了,呼嚕都打起來了。小江放棄白樺,看著邢彪這模樣還算清醒。
&ldo;彪哥,你怎麼樣啊。要不上樓休息一會?&rdo;
邢彪搖搖頭,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ldo;我,我要回家,我媳婦兒,說,說了,必須回家。&rdo;
&ldo;哎,我送你呀。外邊來幾個人,把他們送到樓上去。&rdo;
小江趕緊去扶邢彪,邢彪走路都打晃了,腳下沒根,虛飄著,碰著了茶几,差點摔倒,嚇得小江趕緊扶住。外邊的服務生也都趕緊過來,扶著這個攙著那個,還來兩個彪形大漢架起了九指兒,九指兒不走啊,連竄帶蹦的掙扎,嗷嗷的喊。
&ldo;我要唱歌!&rdo;
&ldo;九哥你需要休息啊。&rdo;
&ldo;滾犢子,老子要唱歌啊。&rdo;
這群人裡喝得最多的就是九指兒,一肚子的酒精了,一吵一鬧,連竄帶蹦,還沒到門口,本來還在喊叫著要唱歌的九指兒哇的一下吐出來,這包廂裡沒有別的味道了,都是酒臭,酸臭的味道。
這嘔吐還帶連鎖反應的,本來睡沉的白樺,也一口吐出來。
&ldo;哎喲,小江哥,這可咋整啊。&rdo;
服務員看著被弄髒的衣服,憋著氣不敢動了。
小江回頭一看,這包廂要不得了,吐得亂七八糟啊。九指兒吐光了就膝蓋一軟往下出溜,這倆服務員緊抓著不放,也阻止不了九指兒睡在這一地的髒汙裡。
&ldo;小江哥,搭把手啊。&rdo;
小江趕緊放開邢彪,去扶九指兒。邢彪搖搖晃晃的就出了包廂。
一直伺機而動的齊佳沖了過來,一把扶住搖晃的邢彪。
&ldo;彪哥,我扶著你呀。&rdo;
從邢彪來到歌舞廳,齊佳就看到了,包廂裡沒有叫人進去,他就躲在一邊等待機會。沒想到真的讓他等到了。
邢彪真的喝大了,扶著牆走路都不穩當,身邊多了一個人攙扶著,邢彪閉著眼睛哼了一聲。沒有推開他。
齊佳竊喜,趕緊扶著邢彪往外走,沒有攻不下的原配,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尋到一點機會,他就能得到邢彪。
直接把邢彪帶上車,跟司機說去他家的地址。邢彪四仰八叉的靠在後車座。車子一顛,邢彪抓過一個東西就砸過來。
&ldo;糙,會不會開車?滾下去我來!&rdo;
齊佳趕緊拍著邢彪的胸口。
&ldo;很快就到家了啊,你再忍忍。&rdo;
邢彪砰地一聲又躺在車座上。
等小江把這幾個人都安頓好了,才想起來,彪哥呢,彪哥哪去了?轉眼工夫咋就沒人了啊?趕緊問其他服務生,這裡一團亂,服務生也沒注意啊。
小江也沒往心裡去,邢彪說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