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緩解之法(第2/4 頁)
一路疾行加之懷中火熱,其實已有些喘不過來氣,上車之後便捉住了謝不為的手腕,正想稍稍鬆開兩人的距離,卻不想反被謝不為纏得更緊。
他只得無奈放棄,又聞竹修之問,竟有些晃了神,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垂眸看向懷中,略一嘆息,“是謝六郎。”
竹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瞠目結舌都不足夠形容他此時的面容,“啊?謝六郎?!”
孟聿秋沒再多說什麼,合上了車簾,蹙眉催促道:“走吧。”
竹修連忙應下,轉身坐在車前準備勒韁駕車,但又一猶豫,磕磕巴巴地問道:“是去謝府還是”
孟聿秋如同坐定一般任由謝不為在他懷中纏磨,只環著謝不為腰身的指節在不斷微動才略略暴露幾分其內心波瀾,再聞竹修之問,一個“謝”字還未出聲,腦海中倏地翻湧出了有關謝不為的一幕幕,以及,謝不為適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就在他猶豫之時,懷中謝不為因得不到他的回應,呻/吟聲中便夾雜了哭泣之音,口中哼哼唧唧卻是斷斷續續在喊——懷君。
這兩字如同一道微風,雖看似風過無痕,卻足夠將遺在乾枯草原上的星點之火徹底燃起。
只在片刻之間,火勢便已燎原。
孟聿秋終是環緊並抬高手臂,讓謝不為可以更加輕鬆地以面頰貼上他的下頜,再悠悠一嘆,闔眼道:“回府。”
等到了孟府,孟聿秋不等府中侍從來迎,直接抱著謝不為疾步回房,並教竹修去請府醫前來。
孟府府醫才至門口,便聽得內裡的聲聲曖昧,心下一咯噔,轉首問同行竹修,“當真要進去?”
竹修跟隨孟聿秋十多年,從未面對過如此情形,有些愣愣出神,哪能給出回覆。
就在這兩人逡巡不定之時,孟聿秋像是注意到了門前的身影,不知為何重重一喘,再道:“都進來。”
聲音格外低沉沙啞,似是在壓抑什麼。
竹修與府醫不敢再耽擱,連忙入內,不過皆垂首不敢正視,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也不敢近床榻,隻立在琉璃屏風前等候。
孟聿秋又是催促,“都過來!”
竹修與府醫
相顧一眼,皆提著一口氣繞屏而入。
不過,出乎他們意料的是,此中竟無纏綿春色。
雖得見床榻之上謝不為一襲紅衫凌亂緊緊纏抱孟聿秋,但孟聿秋只是任其如此,並未有多餘回應,唯面色也已泛紅,額前似有汗珠。
但即使如此,兩人密不可分的姿態以及半床交纏的青絲,仍舊蒸騰出令人不自覺面紅心跳的曖昧氣氛。
孟聿秋掃過一眼蓋在腰下的錦被,在確認不會被人看到內裡情形之後,才又教府醫單獨近前,捉住了謝不為正欲探入他衣襟的手,送到了府醫面前,緊蹙的雙眉之間滿是憂慮,“你來看看他如何了。”
府醫一觸謝不為的手腕就覺燙手,心下便有了幾分揣測,再探兩指搭其腕上,凝神幾息之後躬身退了兩步,稍遠床榻,才道:
“這位公子是服用了行散,不過此行散不似尋常,藥性極烈,加之這位公子內裡有些孱虛,受不住如此烈的藥性,反應也才如此之大。”
孟聿秋蹙眉未展,“可有緩解之法?”
府醫一論醫藥之道,便百無禁忌,言語有些直白,“還是多虧了主君沒有與這位公子交/合,尋常人服用如此烈的行散倒可借敦倫之法發散藥性,但這位公子內裡孱虛,若是直接以此之法疏解,洩後便易邪風入體,最好還是先用冰水全身消熱,待到身體溫度稍降之後,再借敦倫散去餘下藥性,且也不可太過,一兩次就足夠,事後再以溫性之藥補元,歇上兩三日,便不會遺下任何病根。”
此番話後,孟聿秋沉默須臾,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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