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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飛的時間比應青遠的要晚一些,他先給對方買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在應青遠洗漱的時候幫對方檢查一下對方有沒有漏掉的東西。
「待會我的車也要來了,我就不去送你了。」
於飛有些不放心,心裡始終提不起什麼勁:「你回來的時候等我。」
「等你。」應青遠的嘴角微微勾起,踮起腳尖就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清淺得不像話,卻猶如一根羽毛將他心底那點慾望給勾了起來:「我一定會等你的。」
於飛雙手捧著臉,將應青遠兩頰的軟肉堆起來,看起來帶著幾分滑稽可笑,但給平時看起來有幾分溫文自持的學霸平添了幾分可愛。
他狠狠地親了下去:「等著,我把第一帶回來給你。」
他的小應老師,值得第一名。
校隊的比賽是先省內,再全國;含金量跟平時在學校玩玩的不一樣;去年他們還沒有進校隊的時候,學校的球隊已經是進了全國的第三。
今年學校更加重視,必定是以沖省內第一而去的。
也不知道應青遠那邊怎麼樣。
因為有很多場的比賽,一兩天比不完,等省內的比完了之後,一週的時間就要過去了;應青遠稍微比他早幾天回學校。
不管是他還是應青遠,在車上的時候手機就要上交了;因為應青遠那邊是知識競賽,等考完了之後,手機才能還給對方。
於飛還好,教練只是怕他們晚上還玩手機影響第二天比賽的狀態。
他當天的訓練很賣力,跟教練換取了五分鐘玩手機的時間。
最新兩條訊息,是中午的時候傳送的:
[飛哥,我到了。]
[想你。]
於飛忍著心裡的柔情,想要哼小調的衝動,給對方回了訊息:
[晚安。]
一連幾天都是,不管應青遠會不會回復自己,於飛每天晚上除了給父母發訊息之外,他都會躲在陽臺上把當天發生有趣的事情和精彩的片刻發語音講給應青遠聽。
他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啞,難聽,想要打字給應青遠的。但是五分鐘的時間太短了,加上每天除了比賽還有一段的時間訓練,他的手又麻又痛的,手中手機的微微發燙都讓他有一種灼燒感。
於飛不想應青遠聽到之後發現些端倪而難過,但是又因為自己不想讓應青遠錯過每一個瞬間,還是選擇跟對方分享。
比賽到後期的時候,應青遠回了他的訊息。
大概是在下午的時候,老婆跟他說考完了之後,回復了他很多條的訊息。
件件事情都有回覆,一件都沒有落下。
包括每一句的晚安,應青遠都很認真地回復他:
[我想你了。]
不想浪費時間的於飛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在等待那頭接通的時候他把對方給自己發的每條訊息都看著,直到那頭應青遠出聲了他才發現已經打通了電話。
「飛哥?」
「嗯。」於飛的嗓子還沒有好完全,聽上去像是在磨砂紙磨著一般,並不是那麼悅耳。
怕應青遠擔心,他沒有敢說太多的話,怕被對方一下子就給識破了,儘量簡潔一些:「在幹嘛。」
他已經盡力把自己的語氣放柔了,但回想起來,於飛還是有幾分的不滿意,總覺得自己的話說過於重了些,也不知道老婆會不會誤會什麼。
「在想你。」
那頭應青遠的聲音帶著憋笑的感覺,跟公鴨嗓完全不同,少年清朗的嗓音透過傳聲筒震得他耳朵微微發燙,就算他不看,於飛也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發紅了。
壞傢伙在逗弄他。
「嗯。」故作矜持地回復,於飛本來想岔開這個話題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