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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身。
餘時中猛然被抽離男人的溫度,根本沒辦法適應,他眼眶晃盪著惘然,迷茫得看見杜孝之幫他穿上褲子,把褲鏈拉好,連解到一半的襯衫都被塞回去。
餘時中眼睜睜得看著杜孝之幫他穿衣服,燥熱的煎熬根本退不回去,這太奇怪了,他何曾被這樣對待過,只有杜孝之不顧他的虛靡按著他繼續呈歡,哪有把他挑得熱火焚身才彬彬有禮得退開,偽君子也不是這樣當的!
“別走,求你,不要走……”等他意識到他說了什麼,他的手已經死死揪住杜孝之的領帶,他軟軟得仰倒著,費盡所有力氣去拉扯杜孝之的領帶,想把他拉進一點,他以為他用了很大的力氣,實際上男人卻只移動了微乎其微的距離。
“杜先生……”餘時中不知道該怎麼辦,無助得連續喊了好幾聲,突然被一股難以想像的力量扯下他的褲子,連同底褲一起被退到臀部以下,他才聽到疑似布料撕裂的聲響,他的左腳就被男人扛起來,他雙手無力得躺在倚欄上,單腳勉強支撐地板,就著這個姿勢毫無預警得被男人一舉侵入到最深處。
“啊、疼……好疼……”餘時中微弱得尖叫出聲,立刻被吞沒至男人的壓抑到極點運氣中。
“只要我疼你,就不讓我惜你了是不是,嗯?”男人咬緊牙根,聽起來隱忍又暴躁,他把他整個人抱離開地面,騰空壓在欄杆上,再次用暴戾的低音蓋過青年微弱的痛呼:“這次非得把你搞壞掉,你就想被我弄壞,壞了我以後怎麼操你,嗯?”
男人重重得頂撞起來,餘時中甚至能感覺悍腰快速律動的風聲,一下快過一下得鑽在他已經麻痺的臀底,隱隱作痛的感覺居然還不及得償所散的快意的萬分之一,他胡亂得留著眼淚,也不敢叫,他一張該嘴不是要咬到自己得舌頭就是差點咬到杜孝之的。
論那失控的撞擊和近乎是狂癲的狠勁,還真有那麼點要把他幹壞掉的架式。杜孝之每次肉刃他的身體都有不一樣恐怖的玩法,他會調控他的速度,會故意不再剋制他的蠻勁,卻不曾像現在連配合下身瘋狂撞擊的呼吸都跟著失控的時候。
作家的話:
有點久違的肉。。。。。。湯吧
☆、一零七(下)
餘時中赤條條得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除了一件皺褶的襯衫,怠忽職守得貼附在薄汗涔涔的肌膚上,胸口還漏了一大塊,他身上什麼都沒穿,底褲勉強掛在腳踝上,他輕輕一踢,就落在男人的皮鞋邊。
“嗯……嗯嗯……”餘時中把頭埋在男人寬厚的肩膀裡,有些耐不住得扭動身體,間或洩漏出連他自己聽了都羞恥到不想活了的呻吟,不是他騷得沒藥救了,而是男人的手指正深入他剛剛承歡的部位,一淺一深得探入紅腫不堪的小穴。
杜孝之正用他的手帕清理餘時中狼藉不堪的下身,胯根處溼淋淋一片,骨節分明的手指就只隔著一層棉質的布料,毫不憐惜得摳挖著剛才灌進去的液體,餘時中這副敏感過了頭的身子當然受不了,但他實在累到連被迫保持意識都很困難,只能默許男人逗留在自己的身體裡,他也懶得思考了,好幾次杜孝之捅得太深,他睜大眼睛掙扎著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
“不讓我清了?到時候又喊疼。”杜孝之無奈得抽出手,手帕也早就被浸潤到溼透,卻還是不斷有更多的液體從餘時中的穴口流出來。
“還、還不都是……你、”餘時中抖著音節,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生氣:“昨天、那個……那是,什麼啊?”
“嗯?”杜孝之安撫似的吻落青年漂亮的後頸,蜻蜓點水好幾個漣漪,才微微感覺到青年悶不吭聲的放鬆身體。
他隨意瞥到他買給餘時中的西裝被他一件件剝下來散落一地,其中那條米白色絲質的領巾還來不及圍上青年的脖子,就被糟蹋在地板上,杜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