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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物件一定是要她喜歡的,兩家的婚事只怕不會成。
“我們見面非得這樣鬥嘴嗎?”
“你不嫌我胖,我也不會對你得怪病有意見。”呿!真是嫉妒死了,就是有人每天大魚大肉的,身材也一點都不走樣!四十幾年前他還比他瘦呢,誰知年過四十後,他的身材就像吹氣球一樣,車好他長得高,要不還真會成為一顆名副其實的球。“喂,你今天找我來有事?”
以前他每次找他他都躲得飛快,生怕他大政奉還,自己又被逮回去重溫惡夢,這也就是為什麼上個星期他會被風霽袖嚇得倉皇而逃的原因。
待他逃遠了才想到,齊衡君現今要是真的大政奉還也不會是還給他,他兒子已經大到足以接下這個責任了。
齊衡君將身子往後頭的沙發靠。“一個多月前你對我提的那件事有在進行嗎?”前些日子風劭揚忽然心血來潮的在某日凌晨兩點多打電話給他,對於他的隨性,他早習慣了。
電話中是說,風劭揚為風霽袖相中了一門婚事,對方家世不差,且又長得很漂古冗——
一聽到是關於風霽袖的婚事,他精神果然來了。他將枕頭墊高,很認真的說:“有這樣條件的女孩並不少,可霽袖一個也看不上。”
“可那女孩不一樣,像她那麼猛的女孩,一定鎮得住那小子。”風劭揚的語氣興致勃勃的。
猛?她是獅子還是老虎?!“風子,你發瘋了嗎?找個女人來『鎮』霽袖?”
“瑤光當年就是鎮不住我,才會讓我像脫韁的野馬。”
這是什麼鬼話!咬了咬牙,齊衡君嘲諷的說:“真對不住喔!我妹妹不夠猛,這才鎮不住你。那你說,你看中的那女孩兒有什麼不同之處?”對於風霽袖的婚姻大事他也是急白了頭,他介紹的他連看都不看,要他自己找他是一年拖過一年的讓他空等。
三十二歲的男人,是該成家了。
“她真的很不同。”風劭揚語氣中竟有一絲絲的佩服。“你知道嗎?那丫頭結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
怔了怔,齊衡君才慢半拍的開口,“你是說……那女孩猛的地方就是她結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
“厲害吧?”
“你瘋了嗎?要霽袖娶這樣精神有了問題的女人!”
“她再正常不過了。”只不過她比一般人有勇氣進禮堂嘛,要不時下男女哪個在真正進禮堂前不交往過八九個人的。
藝術家的精神本來就不太正常,這個國際級的大師就他看來精神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結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的女人會正常?那我問你,如果今天我結了七次婚又逃了七次婚,你會覺得我是正常的?”
“你一定瘋了。”他不客氣的大笑。
“那……”
“欸,別激動,你瘋了,不見得別人就是瘋了。”
“風子,霽袖可是你兒子,對他的婚事你就不能慎重一點嗎?”
“欸,說這個可就傷感情了,他是我兒子,可他叫我老頭子,叫你爸爸,這對我真是一大打擊呢!”說到這個,風劭揚真有無限感慨,“稱謂嘛只是個形式,沒什麼大不了的,可連樣子和性子都像是和你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為人父的我真是有些些哀怨吶!”
十年前他在亡妻的葬禮中見到兒子時,他已經二十二了,他看自己的眼神冷得像冰,像是從來就不認識的陌生人。
當他盼著他叫出一句“老爸”的時候,他竟然叫他老頭子?
老……老頭子?!他真是為當年為追求自由和夢想付出代價了。
“在他五歲的時候你就離開了他,可那孩子既敏感又早熟,他想要一個可以喚作爸爸的男人,而我是培植他的人,很理所當然的他就叫我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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