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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長得象她”他目光一時遊離,我心頓時一陣鈍痛,我悽然一笑“看,我說沒錯吧,你所謂的情何以堪,全都歉疚在我的身上,可我告訴你我很害怕成為第二個沈姿儒”
他凝視我的雙眼,帶著質疑的問“你…。你是這樣的看我”
我見不得他這種哀傷的眼神,與相識相知的走到現在,全是因自己對他憐憫,所以與他幾番周折,最終都是割捨不清。我咬了下唇,擦乾臉上的淚痕,一字一句的說:“我今年二十二了,到了男婚女嫁的年齡了,你娶我,你的錢財我什麼都不要,只要能公開站在陽光下生活”
他沉默了下來,久久沒有開口。我的目的達到了,他可以給女人一切,唯獨女人最平凡索求他是給不了的。林業獨立能操控專案,可他曾經依靠的那棵大樹張氏集團,依然可以支撐林業開疆拓土,也可以讓林業再次遭受重創。所以至今他與張氏聯姻的關係一直在維繫著。
看他發呆的立在那裡,我嘲笑到“林宇涵,你幹嘛那麼糾結,你不過就是一個商人”
我再度折回樓上,拎下自己的行李箱,既然話談開,那就這樣告別吧,徹徹底底的一刀兩斷,也很好。當我走到玄關處的時候,聽見他冷冷的說“謝謝你提醒我,我就一個商人”
他跨步走過來,一手攔腰抱住我,一手指著大門說“記得你第一次走進這棟房子的時候,也是站在這兒,我對你說過什麼嗎?”
我似乎有些忘記了,已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他緩緩的說:“忘了,我告訴你,想好了,走進這扇,就別想再走出去。還有,別忘了我和你買賣交易,由我而定,你無權利去改變什麼”說完他把我橫空抱起,朝樓上走去。我奮力掙脫他,用力的捶打他,見我不受控制,乾脆把我扛在肩上,快步走進他的臥室。把我往床上一拋,轉身走出臥室。我聽到鑰匙扣轉動的聲音,知道不妙,趕快走到門口轉動門把手,果然他從外面把門鎖住了。
我垂著門憤怒的大喊“你以為你能關注我一輩子嗎,我既然想離開這裡,就一定能走的出去。”
我沒聽到回聲,只聽到匆匆的腳步聲。
我被他關了起來,失去了自由。門再度開啟的時候,進來兩個陌生的中年婦女,一個端著飯,一個把在門邊。我沒有理會她們,直接朝門口走去,立即被她倆人用力按在床上,其中一個人還從我的手中奪走了手機。
只聽其中一個人說:“這家先生說了,你要是再想跑,就把你綁著過一夜。你看吧。”我躺在床上沒有動,她們轉身出去,鎖上了門。
這裡成了我的牢籠,房間電話切斷,手機也被拿走,我與外界失去了聯絡。看守我的這倆個女人,一日三餐準時送到。
至那日與林宇涵爭吵後,他是再也沒有回到這棟房子裡。我象一隻被豢養的動物一樣,被他看關在這裡。
這日,那兩個女人再次走進我的房間,放下飯菜轉身離去的時候,我對她們說,以後你們不要再送飯進來了,送了也是徒勞的。
至此我開始絕食,持續到第三天的時候,我聽到林宇涵緩緩上樓的腳步聲。
我撥弄著琵琶弦,聲音如珍珠落玉盤般,伴著他的腳步聲,婉轉揚起。這琵琶是我要帶康南老師的靈柩離開故鄉的時候,村長給我的,說我當初被遺棄的時候,這把琵琶跟襁褓中的我綁在一起的,村長說我父母是流浪賣藝的,養不起我就把我丟在這裡,留下這把琵琶全當做一個值錢物,報答收養我的人。
每當深夜思念親人的時候,每當自己孤獨無助的時候,我都會偷偷把這把琵琶拿出來,撩撥幾下,聽著動聽絃音。就當自己向母親傾訴心中的痛苦。聽著那聲音婉轉悠揚,真的象母親低語呵護。
被林宇涵關起來,斷絕外界往來的這幾日,我更加依賴於這把琵琶,撩動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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