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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付晚晚連聽都不會聽,但最近一段時間,在陸長安的哄騙下,竟然也聽了不少。
陸長安講這些,本來是要表明自己清白之身,可聽在付晚晚耳朵裡,卻很為這兩個女人的感情之路感動。
也許是懷孕的緣故,付晚晚覺得,她自孕後,好像比以前容易被感動多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母性?
&ldo;我聽陸長安說的,林萱兒本來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友,兩個人從小到大一直都在一起,可是那個男的的工作好像很特殊,在一次執行任務中去世了。&rdo;
蔣牧之聽這話時,手裡不再把玩那支煙,聽得仔仔細細,認認真真,不過兩句話,付晚晚卻覺得,蔣牧之比那淮凌鎮的小學生都專心。
&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如你所見,林姐本來就是工作狂,男友死後,更是一心撲在工作上了。&rdo;
&ldo;他們,結婚了嗎?&rdo;
付晚晚想了想,說:&ldo;好像沒有,聽陸長安那意思,他們只是訂婚,還沒結婚。但是在林姐老家,訂婚和結婚也沒差了。&rdo;
蔣牧之點頭。
&ldo;你別光點頭啊,蔣牧之,你可別對林姐有什麼不軌的想法,她都受過一次傷害了。&rdo;
蔣牧之說:&ldo;我知道。&rdo;
付晚晚還真不怎麼信蔣牧之,蔣牧之的性格,和付晚晚很有幾分相似的地方,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付晚晚能找蔣牧之拍電影也是這個原因,他們能互相理解。
門鈴響起,蔣牧之一個激靈馬上去開門,林萱兒站在門邊,長捲髮還是老樣子披散著,雙頰通紅,眼神迷離。
蔣牧之趕忙把她往屋裡扶,付晚晚旁邊,在地上找墊子讓她坐下去。
付晚晚問:&ldo;林姐,怎麼了?&rdo;
林萱兒看起來像是醉酒的樣子,但她頭腦還是清明的,聽到付晚晚問她,笑道:&ldo;沒怎麼,晚晚,不成啦,還是沒談成!&rdo;
付晚晚以為她是因為電影沒談成難過,安慰她:&ldo;沒事林姐,我們再想辦法,蔣牧之給你熬醒酒湯去了,你先醒醒酒。&rdo;
林萱兒卻搖頭:&ldo;真的不行了,晚晚,審片組的組長‐‐就是那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子,他告訴我,是上面下了死命令,不給過。我看陸先生出馬都未必說得通。&rdo;
林萱兒直往下倒,付晚晚又挺著大肚子,伸手扶的時候動作遲緩了些,蔣牧之端著蜂蜜水從廚房走出來,說:
&ldo;熬醒酒湯太慢了,我先調了點蜂蜜水‐‐哎呦‐‐林姐,這是地下不是床,不能躺!&rdo;
蔣牧之趕緊把裝著蜂蜜水的杯子放到地下‐‐他家空空的,沒有任何櫃子茶几之類放它。
又跑到林萱兒後面,扶住了要倒下去的林萱兒。
林萱兒被扶著又坐了起來,笑道:&ldo;林姐今天可喝多了,沒辦法,不喝酒,老頭子的嘴上了把鎖,套不出來話呀。&rdo;
說著又要往地下倒,蔣牧之只好連拖帶扶把林萱兒扶到了他自己的床上。讓她在床上休息一會兒。
林萱兒也是累極醉極,幾乎馬上就睡著了。
蔣牧之聽著林萱兒呼吸均勻,這才踱回付晚晚面前,問:&ldo;林姐從來不醉的,今天這是怎麼了?&rdo;
付晚晚,面色少見的嚴肅,她說:&ldo;林姐是為了套話‐‐有人要搞我們,或者說,要搞陸長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