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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晚晚搖頭。
陸長安知道,她吃了會吐,是以她只是拿在手裡把玩,並沒有真吃下去。陸長安把手收回,將葡萄放進自己嘴裡。
付晚晚說:&ldo;我就信你一次吧。&rdo;
《紅白之間》剪輯完成,卻被審片小組打了回來‐‐這其實也在預料之中,只是付晚晚沒想到,憑藉陸長安在娛樂圈的地位,盛世長安的投資竟然也有過不了審的那一天。
想到這兒,付晚晚伸了個懶腰,又把自己縮回去,側過身,對陸長安說道:&ldo;想不到陸叔叔也不是無所不能呀。&rdo;
陸長安剛吃一顆葡萄,此時正在嚥下,聽到這話,差點沒嗆住。
她這話,是在怪我沒能力?嫌棄我?
陸長安竟然生出了一種恐懼,他仔細看付晚晚的眉眼,卻找不出一絲輕視和怨懟。
她只是在陳述而已。
是了,付晚晚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想人間竟有陸長安擺不平之事,有感而發,並非諷刺。
只是實話,往往傷人。
但陸長安偏就愛聽付晚晚說實話,付晚晚若是騙他,他才受不了。
陸長安俯下身,在付晚晚嘴唇上落下一吻,和她唇齒撕磨,像一個安慰。
陸長安剛吃了葡萄,口唇中有葡萄的清香。
付晚晚一開始本想推開他,但想到自己不能吃葡萄,如此借點&ldo;味道&rdo;,也未為不可。
陸長安似乎和付晚晚抱有同樣的想法,兩人把這一吻加深,很深很深。
吻完了,陸長安的唇還在付晚晚頰邊遊走,付晚晚忽然說:&ldo;蔣牧之說,審片子的領導本來已經給過了,結果第二天又反悔。&rdo;
陸長安緩緩抬頭,問:&ldo;你覺得,有人背後使手段?&rdo;
付晚晚搖搖頭:&ldo;我怎麼知道,是是覺得奇怪。再說,就算有人要是手段,也犯不著搞我和蔣牧之這種小人物。&rdo;
陸長安笑道:&ldo;誰說你是小人物,你是我陸長安的太太。&rdo;
片子審核一直不過,再加上身體不適,付晚晚這個年過的,是相當的鬱悶。
過年了,保姆回家去了,陸長安把做好的菜餚一道道端上餐桌,然後叫付晚晚來吃飯。
付晚晚本來窩在沙發上看春晚,也不管陸長安在忙活什麼。
現下陸長安叫她去吃飯,她心裡老大不樂意:我只能吃稀粥,連聞到菜的味道都會噁心,你還叫我去吃飯,定是沒安好心。我能吃什麼,還不是幹看著你吃?
付晚晚把身體一橫,就是不動彈。
並且很委屈。
她什麼都不能吃,所以陸長安的什麼都能吃,在她這裡,就是不可饒恕的,是犯了極大錯誤的,是必須要改正的。
付晚晚委委屈屈地想,我才不吃飯。
&ldo;晚晚,你不吃飯,身體怎麼受得了,肚子裡的孩子怎麼受得了?&rdo;
陸長安臉色溫和,循循善誘地對付晚晚說。
但付晚晚今天偏就不配合:&ldo;哦,原來吃飯,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把孩子放你肚子裡,你去大吃大喝好了。&rdo;
陸長安已經嚴格按照孕婦食譜,加上付晚晚平日裡喜歡的菜色,做的菜全是為付晚晚做的。
而付晚晚卻一副不合作的樣子,不但不合作,還強詞奪理,說出她那套歪理邪說來。
陸長安知道孕婦情緒忽高忽低‐‐就算付晚晚不是孕婦,以她的性情,也說得出這些話來。
當下蹲在付晚晚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