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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袍披上。
她眼尖瞄到他中衣上的血跡。丟開懷裡的畫,立即的,她彈出個紫色的小瓶給他:“服下。”立刻奔出門去。
還是讓她發現了。他搖搖瓶子拔開塞子,聞一下,頓覺清香撲鼻,如同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藥香。倒出一粒紫色的藥丸服下,同時細看著小瓶子,精緻而強硬度的瓷器,是上好的名家烤製品。
裴止天又奔回來:“把上衣脫了。”頭也不抬地將桌上杯子取一隻倒上茶,再將手中小瓶子裡的綠色粉末倒入杯內,輕晃一下,茶水恢復明淨。
“脫衣服?”他反問得很暖味,遭來一記重拳。
裴止天小心用刀割下龍晃雲傷口附近的一圈布料,將另一塊乾淨的料子,濡溼了,輕輕暈溼其上。
很久,才一點點兒撕下布料。
再取出個瓷瓶,倒出裡邊所有的紅色藥粉灑在傷口處。看到藥粉被迅速吸收,她才鬆了口氣。
隨意掃一眼,看到他強健背上讓她驚心動魄的道道傷痕。一手捂住口,一手顫巍巍地撫上那些已發白或才染上血色的傷疤。
直到龍晃雲溫柔地轉過身,擁她入懷,呢喃道:“別哭了。”溫存地吻掉她的淚,她才知道她哭了。
“誰……是誰?”她泣不成聲,無助地抓緊他的臂。
他綿密地吻她:“傻呵,哪個成功的戰士沒有一身的傷?都是過去了。”
靜靜的,她抽泣著:“責任,最重要麼?”這是她最在意的。
他遲疑了一下,閉上眼:“責任。”
她也合上眼,不願再想下去。
到了晚上龍烈才回來,身後自然是那兩個扮成家僕的死士。
“嘿,我探聽到了。”邊用膳,龍烈忍不住興高采烈道,“聽他們說,東郊的山上,前幾個月來了夥人,個個面目猙獰,京城人懷疑所有的壞事都是他們乾的。”
“懷疑?”裴止天放下碗筷,到一邊的桌上推開一副畫卷,“這是我畫的京城圖,你來指一下在哪兒。”
跳動過去,龍烈不禁大嘆:“嬸!你好厲害,短短數天可以把京城畫得那麼詳細!”
裴止天一掌拍過去:“誰是你嬸。”
“嘿……”他訕笑,摸摸被拍中的後腦勺,細細看地圖,“好像在這兒。”
不知何時也過來觀看的龍晃雲在兩人背後提出疑問:“好像?”
龍烈聳肩:“誰也沒敢去招惹他們,所以地點範圍很大,確定不了。”
裴止天思索一下:“如果我獨自到那一帶走走……”
龍晃雲接得很順:“那我們不但找不到土匪窩,而且還會找不到你留下的任何一根骨頭。”
“那我去。”龍烈信誓旦旦,“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還不如我們一齊上山去打獵。”裴止天毫不客氣地道,“但那一干人馬如何安置?看架勢我們就是去剿匪而非什麼上山打獵。”
龍晃雲撫著下巴:“烈兒,你一個人去可以,但你得保證能活著回來,而且冷炎、冷炙也不會出差錯。”
龍烈沉默:“那總不能等他們找上門吧。”
“作誘餌的目的就是這個。”裴止天接過冷炎遞上的藥茶,點了點頭示謝,“王爺不是對他們很熟麼?”
龍晃雲回到座位:“烈兒,過來用膳,止天,你也是。”自己拿起筷子,“他們動手前,會派人先到目標附近了解情況,這是惟一可抓的線索。行動迅速是特色,而且他們從不留目擊者,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這才有滅門的事發生。失誤……大概是好色吧。”
龍烈繼續用膳,裴止天喝著藥茶,倚在桌邊沒動,窈窕女態很是好看:“那我還得多露面。”
太明顯即是圈套,可那又如何?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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