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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便換了隻手翻轉肉串,另一手搭在林昭穆肩上,輕輕摟著她,問:「冷不冷?冷了就進屋去。」
林昭穆順著他摟肩的動作,頭靠到了他腋下,搖了搖。
結果頭髮跟陸承則的毛呢大衣一摩擦,起了靜電,等她將頭抬起時,有的髮絲貼在陸承則衣服上,有的懸浮在半空,她撫了撫,越撫飄得越厲害。
陸承則瞥她一眼,嘴角含笑,也沒幫忙,甚至抬起搭在她肩上的手,直接在她後腦勺一頓揉搓。
林昭穆嗔怒地拿胳膊肘撞他腰窩,「很好玩是吧?」
陸承則笑出聲來,「是我衣服不夠好,容易起靜電,下回買件好的。」
林昭穆瞪上眼他那張揶揄的笑臉,把他還放在她後腦勺的手掌甩下去,轉身作勢要進屋。
陸承則拉住了她,另一手也放下了烤串,他嘴角依然笑著捋下手腕上的發圈,幫林昭穆將長發紮了起來。
「你隨身帶著發圈?」林昭穆吃驚道。
「我表妹跟我說,有了女朋友就得手腕上戴發圈,這樣就告訴別人已經有了主。」
聽到這個,林昭穆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婚戒,下意識摸上自己手指上的,不過也只頓了一瞬,隨即便笑道:「你還學年輕人那套呢?」
「我也能算年輕人吧?」
林昭穆認真說:「不太算,都奔四了。」
「別,我都還沒過35歲生日。」
陸承則雖然很自覺地戴了發圈,但扎頭髮的動作委實不算熟練,慢吞吞的,等紮好後,林昭穆瞥一眼燒烤架上的肉串,說:「烤焦了。」
「那就給他們吃焦的。」
當兩人把一盤焦了的烤串拿進屋裡時,周和泰嫌棄道:「我們剛誇過你呢,打臉來得如此快。」
俞芷旋揶揄,「昭昭一出去,肉串就烤焦,你們細品。」
後來林昭穆吃了幾串烤串後便覺得太膩,不再動,於是陸承則也就罷了工。
周和泰被逼著上了陣,可週少爺什麼時候做過這種,烤得一塌糊塗,最後直接給一五星級餐廳打電話讓他們送吃的過來。
後半場他們玩起了撲克,俞芷旋坐在林昭穆身邊,在林昭穆伸手拿牌時,目光時不時掃過她手上的婚戒。
因為次數太多,林昭穆就注意到了。
散場時,林昭穆趁著陸承則去開車,輕聲問俞芷旋:「剛才你總看我手幹嘛?」
俞芷旋:「你們在一塊兒了,你戒指卻還沒摘?」
林昭穆頓了下,今天似乎總跟婚戒過不去。
「一定要摘嗎?我戴習慣了。」
「就、看著挺奇怪,也不只我注意到,玩撲克時看著可明顯了。嘖,可能摘了會更好?要不然回頭陸承則拿著戒指來求婚,完了你手裡還戴著一顆,多尷尬?」
林昭穆好笑道:「這才哪兒到哪?你怎麼就能想到求婚上去?」
「你覺得才哪兒到哪,陸承則可未必。」
林昭穆好似並沒往心裡去,「你想多了,我們在一起才沒幾天。」
也沒說摘不摘戒指。
俞芷旋也就不再講。
好巧不巧,同陸承則一塊兒去地下停車場開車的俞謹言也提了戒指,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兄妹心有靈犀。
「你要不說,我還真未必能看出你們複合了,除了瞧見你們在門外時看著親密,其餘時候,可真不像情侶國,昭穆手上的婚戒都還沒摘。」俞謹言說。
陸承則淡淡地扯了下嘴角,「我們複合也沒幾天。」
俞謹言瞧他一眼,顯然,陸承則早就注意到了婚戒。
可能他注意到的,也不僅僅是婚戒。
想了想,俞謹言還是寬慰了句,「也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