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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會了！我真聰明！&rdo;

陸以哲笑了笑：&ldo;我餓了，去吃晚飯。&rdo;

&ldo;你手機不帶？&rdo;

&ldo;充電。快沒電了。&rdo;

不知不覺已經七點半，外面天都黑了。

徐亦一路上都非常興奮，明天的考試，總算有那麼點把握：&ldo;他們說，會有歷年卷的原題。&rdo;

陸以哲讓他別高興得太早，誰知道這回題目會怎麼出。

兩人從眼鏡店出來，快九點了。

徐亦忍俊不禁：&ldo;不用配這麼便宜的吧，你的眼鏡到底壽命有多短。&rdo;

眼鏡店老闆都見怪不怪，打招呼第一句，又壞了。

&ldo;這個月兩副，&rdo;陸以哲補了句，&ldo;上個月沒壞。&rdo;

陸以哲臉小，眼鏡只要稍微松一點，就容易往下掉，掉下去踩一腳，斷了，折了，鏡片不知道去哪了，稀疏平常。

徐亦想回去多做幾題，現在的宿舍實在沒那氛圍，圖書館又關門得早，陸以哲實驗室多晚都行。至於宿舍晚點名，已經被徐亦無視了，反正幾乎每次晚點名，他都在洗澡。

&ldo;一隻眼睛兩百度，一隻兩百二十五，你眼睛度數並不高。&rdo;徐亦奇怪，他怎麼記得陸以哲不戴眼鏡看不見。

&ldo;以前，幾年前吧，要趕著出成果，兩隻眼睛視網膜脫落。&rdo;其實具體熬了多久，陸以哲已經記不清了，他看著徐亦，&ldo;我以前其實很反感你……&rdo;

反感。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只要現在不反感，那就夠了。

&ldo;眼睛現在怎麼樣了？&rdo;徐亦收斂了笑容，打斷他的話。

&ldo;早就好了。&rdo;陸以哲說。

&ldo;值得嗎，代價這麼大。&rdo;徐亦故作輕鬆，其實已經笑不出來了。

&ldo;不算什麼，&rdo;陸以哲笑著說，&ldo;那是項很有意義的研究。&rdo;

就是三年前見過的那次，搞不好就是因為那份專利。徐亦沒來由一陣心虛，但轉念一想，他為什麼心虛。他更應該得到！

徐亦從沒打算坑陸以哲，他給出的條件已經足夠了，他們長騰石化的團隊，完全能勝任這項專利的再度研發和生產。他買下這項專利，成為陸以哲的合作夥伴，就有了幫他的理由，簡直再合適不過。

&ldo;以哲……&rdo;徐亦喊了他一聲，陸以哲嗯了一聲，側過頭。

這還是徐亦來學校以後，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感覺有點不一樣，有說不出是哪裡。

&ldo;考試結束以後，如果考過了，我有話要跟你說。&rdo;徐亦很鄭重地道。

&ldo;要是沒過呢？&rdo;陸以哲反問。

&ldo;別說這麼不吉利……&rdo;徐亦話沒說完，餘光掃過一個人，頓時眼皮一跳。

寬闊的林蔭道另一邊，一對男女手挽手走向與他們相反的方向。

那個男生，正是姜淮。

姜淮注意到陸以哲的一瞬間，立馬扯開了女生的手臂。

他看到徐亦在跟陸以哲說著什麼，而且徐亦明顯注意到了他。

陸以哲手裡拿著眼鏡盒，眼鏡放在裡面，他背對著那兩人說完話，就這麼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

回了實驗室，陸以哲看到未接來電，就給姜淮撥了過去。

&ldo;嗯，明天有考試，外後天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