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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跑之下,很快衝進書房,獨孤敬彝停住步子:「殿下別跑了,沒人追。」
夏懷琮這才停住,呼哧呼哧喘著氣:「明兒再來一趟,一定要弄清楚是不是蕭洵!」
獨孤敬彝不肯答應:「殿下以後別來了,此事既是機密,自然有機密的道理,萬一因為我們走漏出去,豈不是壞了陛下的大事?」
「我還沒弄清楚是不是蕭洵呢,」夏懷琮拽著他,嬉皮笑臉地央求,「好兄長,明兒再陪我去一趟,你不去,我爬不上去那麼高。」
「殿下,」獨孤敬彝被他纏得沒法,咬著牙不肯鬆口,「不能再去,萬一被陛下知道,又要挨罰。」
「你不說我不說,我阿耶怎麼能知道?」夏懷琮伸出一根手指,「好兄長,就一回,最後一回,行不行?」
「阿兄,獨孤哥哥,」瑟瑟突然從書房裡跳出來,咯咯直笑,「你們在說什麼呀?」
夏懷琮嚇了一跳,連忙住嘴,就見月和緊跟著從屋裡出來,伸手拉住瑟瑟:「慢點兒跑,別摔了。」
也不知道聽見了多少?夏懷琮眼珠一轉:「我們在說今兒要不要去後頭練劍。」
他拉過瑟瑟,笑著向月和說道:「月姨去那邊剪幾支芍藥插瓶好不好?我跟獨孤幫你看著瑟瑟。」
月和並沒有疑心,果然拿著剪刀去了,夏懷琮屏退下人,拉著瑟瑟進屋,低聲問道:「方才我跟獨孤說的話,你們聽見了多少?」
「聽見你說要挨罰,還說最後一回,」瑟瑟眨眨眼睛,「阿兄沒有練劍,要挨罰嗎?」
夏懷琮鬆一口氣:「月姨沒聽見吧?」
「沒聽見吧?」瑟瑟歪著小腦袋,「她跑得沒我快,我先聽見你的聲音,我就跑出來接你啦!」
「那就好,」夏懷琮揉揉她的腦袋,把她梳著兩個小包包的頭髮揉得亂了,「以後阿兄跟獨孤哥哥說的話,瑟瑟就算是聽見了,也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哦!」
「你把我頭髮弄亂了,」瑟瑟撅起小嘴,「月姨才給我梳的,可好看了。」
夏懷琮咧嘴一笑:「我重新給你梳。」
他不由分說,扯掉包包頭上纏著的珊瑚串珠,打散了頭髮,又分一根頭繩給獨孤敬彝:「你梳一個,我梳一個!」
獨孤敬彝拿著頭繩,有些無奈:「殿下,臣不會。」
「學唄,我也不會,」夏懷琮學著素日裡內侍給他束髮的動作,勉強將瑟瑟半長的頭髮捏在一起,「能有多難?」
獨孤敬彝也只得湊過來,屏氣凝神,抓起軟滑的頭髮,細細挽起來,耳邊聽見夏懷琮說道:「告訴你吧,我跟獨孤要去看一個極厲害的人,瑟瑟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連阿孃也不能說嗎?」瑟瑟問道,「你們要見什麼人?」
她一向最乖,肯定不會瞞著姑母,這事兒不能告訴她。夏懷琮眼珠一轉:「沒事兒,你就當我沒說吧,我待會兒帶你去抓蝸牛好不好?」
瑟瑟到底年紀小,立刻就忘了,使勁點頭:「好,阿兄帶瑟瑟抓蝸牛去!」
夏懷琮胡亂纏著頭繩,向獨孤敬彝擠擠眼:「明兒陪我再去一趟,別忘了!」
通往復京的大道上,數十騎去勢如風,急急向前奔去,劉素渠走在最前頭,神色凝重。
她前幾天得到密報,說蕭洵獨自去了復京後再沒出來,此事前所未有,讓她不由得重新掂量起了天下的局勢。
此前大夏與大鄴雖然為著爭奪地盤幾次摩擦,可並沒有撕破臉對敵,如今蕭洵落在夏舜手裡,看起來,兩國是要開戰了。
大鄴雖然兵強馬壯,然而失了蕭洵,就如同斷了最有力的一條臂膀,這幾年大鄴咄咄逼人,大涼被步步緊逼,地盤一縮再縮,她獨立支撐,也覺得頗為吃力,若是能趁此機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