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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敬雲被氣得狠了,猛地上前道:「你到底是真的蠢還是假的蠢?吉洪波根本不可能成事,這是一次立功的好機會,難不成這種戰功要拱手讓給皇族以外的人?」
宋玉華也是被氣瘋了,猛地上前,伸手就推向蕭敬雲。
可蕭敬雲那身體強勁如松,哪裡是她能推得動的。
到是她那雙不太規矩的手一下子被蕭敬雲狠狠擒住,然後兩個人就是你瞪我瞪你,互不示弱。
宋玉華掙脫不掉,也懶得管了,自動忽略自己被捏得疼痛的雙手。
她瞪視著蕭敬雲,一字一句道:「打得贏才叫立功,打不贏那叫千里送人頭。蕭鈺平的父親因有心疾不能長壽,蕭鈺平自幼被老肅親王捧在手心裡長大,你幾時見過他吃過苦,受過罪?他能掌管紀安營是因為他身上有皇族血脈,而並非他有那個實力。」
「不是每一個皇族子弟都像攝政王這麼能幹?試想一下如果他出師不利會如何?一定不甘心,明擺著立功的機會這麼能讓人看笑話?可他有那個實力調兵遣將嗎?如果沒有,一個皇族將領哪一個副將能夠左右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如果他一旦入了別人的套,軍心渙散的後果?」
蕭敬雲有些震住,他沒有想到宋玉華在乎的根本就不是所謂的軍功?
她在乎的是,這一場硬仗能不能勝利?
安丁山之所以舉薦蕭鈺平,實際上就是在討好他。
老肅親王一脈人丁不豐,就算蕭鈺平博得這一次的戰功也成不了事,不會對他有什麼威脅。
但這份軍功若是落在別人的頭上,比如孟秀傑?
那麼就另當別論了,畢竟打了勝仗班師回朝,朝廷必定會好好嘉獎一番的。
認真思慮一會,蕭敬雲道:「那太后心裡屬意誰去?」
宋玉華見蕭敬雲沒有那麼激烈地反對了,下意識想抽回手。
可蕭敬雲還是沒有放,依舊捏得緊緊的。
她原本降下來的火氣一下子騰升上去,雙眸死死地瞪著蕭敬雲道:「鎮守西寧的徐青昊可以去,還有孟秀傑,誰都可以!」
蕭敬雲眼眸一眯,嘴角冷冷一勾道:「孟秀傑還是免了吧!」
「既然太后對蕭鈺平頗有微詞,那便讓徐青昊去。」
徐青昊是西寧總兵,這個蕭敬雲是知道的。
不過他在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腦海里快速地閃過些什麼?
好像是跟宋玉華有關的,不過他還是沒能抓住,因此也並未能想起來。
確定了人選,蕭敬雲也放開了宋玉華。
宋玉華的手疼啊,自己撩起袖子看了一眼。
左邊手腕都紅了,痕跡十分明顯。
蕭敬雲也看見了,他自認為沒有用很大的力氣,可宋玉華的手上帶著翡翠鐲子。
那鐲子在手腕上壓出了一片紅痕,看起來到像是他凌虐的一樣。
尷尬地咳嗽一聲,蕭敬雲訕訕道:「太后以後有事說事,別動不動搶聖旨。」
宋玉華見識了蕭敬雲的無恥,早就不覺得奇怪了。
她看著蕭敬雲,嘴角微微一勾便嘲諷道:「順著攝政王的意,哀家千好萬好。不順著攝政王的意,哀家就算做的是對也是錯的。」
蕭敬雲心裡還是很認同宋玉華這個說法的。
他一向不喜歡被人忤逆,奈何宋玉華脾氣暴躁,總是三句話不到就要吵起來。
光是吵也就算了,關鍵宋玉華還兇,一副恨不得撕了他的樣子。
他那臉面撕一撕到也能補回去,他討厭的是宋玉華每次恨不得踩住他的痛處使勁蹂、躪。
她心裡只當他是一個可以利用的人,利用完了可以甩一邊去,看也不想看見。
被她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