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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尖咬住下唇,我伸手在男人胳膊上掐了一下。
他氣音笑笑,摟過我的腰往樓梯口走。
樓上的動靜比之前更鬧騰。
心裡有了預計,上去推門進去後,我還是被驚了下:人好多。
比我之前來的任何時候都要多。
酒吧的互動大螢幕開了,黃頭髮藍眼睛的dj打出動感十足的音效,配合燈光,現場氣氛熱烈至極。
男人的胳膊完全環過我後腰,護著我一路往吧檯走。
哪裡都沒有座了,他帶我繞去吧檯後面。
還沒坐下,最近的一桌便有人喊他,招呼著過去。
男人看向我,聲音開口即被淹沒,只剩唇形:去嗎?
我垂眸很輕地搖了下頭。
他沒說話,朝那桌人擺擺手。
瞟了眼被拒的酒桌,我稍踮腳,嘴唇就近男人的耳朵:「你過去玩會兒吧。」
這種時候,老闆也免不了應酬。
他搖頭,彎腰與我耳語:「我只想跟你玩。」
男人的聲線本就低磁,加上燈光酒色的渲染,「玩」這一字,便令人遐想——彷彿在進行某種預熱。
我眼尾翹了下,提高聲音:「玩什麼?」
他沒吭聲,下巴朝我抬了抬:聽你的。
思索片刻,我說:「那就真心話大冒險吧。」
再尋常不過的小遊戲。
——但要兩個人玩,那就不一樣了。
男人比了個「ok」的手勢,長腿從下面勾出一個吧檯凳。
我坐到高凳上,男人懶散散倚在我身旁。
「怎麼來?」
我比劃了幾個手勢:石頭剪刀布。
他笑笑,配合伸過手來。
「石頭剪刀布——」
我握實的拳正好對準他伸出來的兩根手指。
他還是那麼愛出剪刀。
「問吧。」輕飄飄撂下兩個字,男人轉身走向酒櫃。
回來時手裡握著一瓶酒和一隻高腳杯。
臺上的dj謝幕,音樂不再震耳欲聾。
我們不需要再與對方貼耳私語。面對面的對峙,更適合遊戲。
高腳杯被注入液體,酒色搖晃在握瓶的手指上。
我托起下巴看倒酒的男人,唇邊一點一點勾起來。
「晁老闆以前談過幾個女朋友啊?」
「不記得了。」他淡淡道,單眼皮又掀起來看我,黑眸噙笑,「和夏老師應該沒談過吧?」
我呵笑出聲,又啐他:「渣男!」
渣男笑得浪蕩又寬容,朝我伸過一隻手。
「石頭剪刀布——」
落下一大一小兩把剪。
「石頭剪刀布——」
大手第三次擺出剪刀,我開始懷疑他在放水了。
冰塊無聲落入酒杯,男人放下冰夾,眼神示意我提問。
我抬手摳了下額角。
一下還想不到問什麼。
&ot;whenever sang y ngs,on the sta,on y own&ot;
有歌聲響起。
我循聲望去,看見一位抱著吉他的女歌手坐在臺上。
她唱的是一首頗有年頭的英文老歌,抒情的曲,柔和的調:
&ot;whenever sa y words
(每當我傾訴這心聲)
wishg they would be heard
(多麼希望有人在傾聽)
i saw you silg at
(我看見你在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