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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斐的小拇指就像射完了小蝌蚪的黃瓜君一樣,軟塌塌的耷拉在了他的手掌尾部。
我的眼睛,瞪大了,裡面都是不可思議的光。
原來網上的防狼術真的有用啊。
網友誠不欺我也。
白玉斐的眼睛也瞪大了,裡面滿噹噹的都是怒火。
他的鼻孔,也擴大了一倍。
我看著白玉斐陰鷙的眼睛,心中警鈴大作,白玉斐給我的壓力早就蓋過了我的什麼狗屁素質,我慌不擇路的就開始向後跑去。
然而吹牛吹多了,自己是根本意識不到自己的愚蠢的。
經常自稱腿長一米八的我,實際上腿長可能只有一米都不到吧。
否則不會我剛剛跑到樓梯邊就被白玉斐揪住了頭髮。
我第一反應就是蹲下身子去躲,我不敢繼續向前跑,因為我害怕他把我頭髮給扯禿了。
秦漠剃光頭蠻好看,我剃了光頭,秦漠估計會真的出家去了算了。
我蹲下身子躲得很及時,這讓白玉斐只攫住了我的一小縷頭髮,並不是很多。
可是我顧東不顧西,守住了上面,卻沒有守住下面。
頭髮保住了,腿沒有保住。
我在把頭髮從白玉斐手中解救出來的那一刻。腳步上沒有站穩,再加上白玉斐故意的推了我一把,我就這麼腳底打滑滾下了樓梯。
依舊是臨死前也要來拉個墊背的我,這一次卻沒有拉到任何人,一個人孤零零的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我是因為腳撇了一下站不穩才摔下樓梯的,並不是因為摔下來樓梯才把腿傷了的。
我本可以扶好樓梯站穩,也不至於滾下樓梯。
都是因為白玉斐那個老狐狸,推了我一把。
因為,我在滾下樓梯之前,我清楚的聽到了,是&ldo;咔&rdo;的一聲響。
清脆,又帶給我恐慌。
於是,我和白玉斐的首次交鋒,就以兩敗俱傷而告終。
後來還是骨折了一根手指的他扶著獨腿的我蹦蹦跳跳的去的房間打電話找的家庭醫生。
難兄難弟,在國內,我們兩估計得霸佔骨科好多天。
白管家已經回國去負責照顧白懿梁了。於是白玉斐就帶了一幫小弟在國外看著我重新做人,改造成功。
白懿梁,這一次我想問候你大爺。
還好,我的腿雖然是撇了一下,疼的動不了,但是也不至於骨折,休養幾天就會好。
但是白玉斐,竟然在小拇指打了個萌萌噠的石膏。
吃飯喝水時都頗為大家閨秀的翹起小指,很有娘炮氣質。
白玉斐這個老狐狸,拿走了手機,護照,甚至銀行卡。
公寓內的電話線網線通通拔光,並且還有一個加強連的保鏢守在別墅周圍。
我本想利誘其中的一個較為年輕的黑衣保鏢,被狠狠地鄙視身無分文。
於是第二天我偷了白玉斐的一塊腕錶拿去給他,只讓他接我一個手機。
結果那個保鏢直接拿著腕錶去向白玉斐邀功了。
白玉斐不住在我這個別墅裡,他住在別的地方。只是偶爾來看看我是否還活蹦亂跳。
他像是用了上好的鋼筋水泥為我鑄造了一個魚缸。我就是那一尾帶刺的魚,他為我修建了一個銅牆鐵壁,還放了一堆清道夫看著我。
三天後,我向白玉斐哭訴有保鏢非禮我,然後白玉斐就給我送來了一盒錄影帶。
開啟一看,我傻了,是我在別墅中的監控錄影。
一舉一動,無比清晰。
包括我坐在客廳裡摳腳丫子的影片,還有我搶保鏢的夜宵的影片。
我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