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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與耐性,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對誤陷迷途的羔羊曉以利害,要他及時返回正途。
但,他是恆藤司,不是前面所述的那款人。最憎惡的,就是被人廢話連篇。待會他要說的,夏川同學若是聽得懂,是他有運;萬一聽不懂,那也是他的命。
清了清喉嚨,恆藤司正色以道:“夏川同學,一串話,你說得七零八落,念你還在在學期間,我可以原諒。近親通姦,就算不是法學部的學生,也該知道那是不被社會所允許的。很抱歉我幫不上忙。”轉身走開兩步後,恆藤司突然又轉過臉,煞有介事地承諾:“你放心,我不會對其他人提起。”
夏川翔梧拒絕接受,舉步追上他。
“副教,她不是我的親姐姐,是我老頭之前一個女人的女兒,她跟她媽咪一起到我家的……”他還沒說完,副教他就下定論,揮開保鑣,要聽的不是如此輕率的敷衍。
這小子!就這麼堅持傾訴他的煩惱情事啊。
恆藤司突然腳踩煞車,停了下來。
夏川翔梧衝過頭後才發現,又踅回恆藤司的面前,道:“她大我二歲。”
橫睨著仿若木偶的五官,恆藤司的腦筋打歪了起。
都來求人,擺出這麼臭的臉?!誰理他啊!要玩他?或不玩他?
恆藤司抬頭問天,天空微笑。又低頭看看地,地擺木然。
乾脆自個玩起,看看那人會不會識趣自動走開。左腳前揚兩下、右腳後踢兩下,左轉腰、右轉腰,玩了半天,恆藤司才不情不願地將面孔扳向賴定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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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法不好奇夏川翔梧青睞他的原因。
這位具有黑道背景的高材生,不能說是東大的首例,但也是火熱話題之一。
不管走到哪,或在哪位教授的課堂上,甚或是跟在他身後保護他安全的兩位保鏢,他──夏川翔梧一貫冷眼輕蔑,卻來到他面前展露為情苦的惱色。
“我不是走投無路才來找教授您。”從側面字義解釋,他有他基本的格調。
夏川翔梧“因為本人看得起你”的眼光,沒讓恆藤司產生一絲毫的感動。來回幾踱步後,他擰眉挺問:“你對她應該有什麼計劃吧?”
千年難得對人讚美一回,卻發現對方不買單,夏川翔梧自嘲一笑。
這也難怪!好比奉送一千萬日圓到千億萬富翁面前,人家連眼皮都懶得掀。
這位年輕副教不論是能力、外表或出身,有他絕對自傲的條件,所以,他才會想來找他切磋。是自己在狀況外,不能怪別人不笑納。
夏川翔梧捻著一邊眉角,邊道:“她最近跟我老頭說她想出去工作,大概是我這陣子對她……唉,算了。副教,我該答應她去工作嗎?”
乍現急收的唇型,在抽回懶散的目光時,恆藤司很不小心一併看到。
本應該糾正夏川同學,“她”是跟你老頭說的,時下的說法幹你屁事。
怕一個好心提醒,又會被纏得沒完沒了。
“與其將她限在框框,不如放她去開眼界,等她累倦睏乏、傷疼哀悽時,你為她準備好的殿堂恰恰能派上用場。”
畢竟年輕氣盛,總會無端生憂。“萬一她的適應能力良好……”
看到夏川翔梧也會有同齡男孩的無助失措,恆藤司暗笑在心。
“再好的能力,終會遇上考驗,沒有人一輩子一帆風順。夏川同學,別太庸人自擾,『 是你的終就跑不掉 』。 ”最後一句,略知某人有個討人厭的劣根性,他故意用中文說道。
“副教是建議我守株待兔?”
最末句粗俗的外地語言他聽不懂,自動省略。意會出他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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