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就完事兒了,你聽人瞎說,把自個兒給蒙了,萬歲爺是您阿瑪,好事兒能不先想著您嗎?您負了萬歲爺一番苦心,換誰誰不氣?”
大貝勒幡然醒悟,想了想又不對,遲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那玩意兒不疼人?別也是蒙人的。”
盛苡瞄了眼書架,悄悄地道:“書上說的,還能有差,奴才私下裡偷偷瞧了兩眼,真沒什麼可怕的,不信奴才拿下來您也瞧瞧?”
大貝勒想了想點頭,等她搬了書過來,兩人湊著頭研究,聽她繪聲繪色講了半晌,大貝勒懵懵懂懂聽了個大概,盛苡合上書總結,“總之就往您鼻眼兒裡種顆苗,頂多生些痘子,身上癢上兩天,被垛兒裡矇頭睡上兩天就好了。”
大貝勒全信了,崇敬的眼神看著她,半晌措不開眼,盛苡有些慫,他跟皇帝爺倆兒長了一雙眼睛,這麼瞧著她,還真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爺丟神兒了。”
大貝勒捉了她的腕子,拉她隔著炕桌坐下,捧握住她的手,晃著頭傻笑,“你要是我額涅就好了。”
這話差點沒把她的天靈蓋震碎,忙甩開手,跪身請罪道:“奴才有罪,萬萬擔當不起,請大爺往後千萬別再說這話了。”
大貝勒不妨她這麼大的反應,兩條腿搭在床沿兒上著急晃了晃,勾頭扯著她的袖子拉她起身,“我不說就是了,起來罷,聽阿瑪說,你腿不好,不能老這麼往地下撞。”
她心裡揣著糊塗起身,又聽他道:“前幾日被阿瑪叫去養心殿檢驗功課,我聽見阿瑪跟一個太醫商量,說要配藥給你治膝蓋,”說著壞兮兮地咧嘴衝她笑,“跑不了還要用針扎,我看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盛苡心頭有些憋悶,原來他這麼在意她,心神動搖了幾下,忙晃頭把腦子裡的雜七雜八剔了個乾淨,笑了下道:“奴才跟您彼此彼此。”
大貝勒失了嚇唬她的打算,低頭百無聊賴地撥轉著束帶上的火鐮袋問:“你那隻百靈好玩兒嗎?我額涅不准我養鳥兒,養蟈蟈兒,一早到晚就知道打聽我的功課,好沒意思。”
盛苡有些同情他,宮裡皇子就他這麼獨一位,論長論尊,身份大有意味。雖說上頭有太后,皇貴妃當心肝兒肉的含養在手心裡,下頭一合眾的宮人捧著敬著,不過享受著多少尊榮,頭上就得壓多重的冠子,吃喝玩樂方方面面有定規,由不得自己的性子。
“會學人家幾聲叫罷了,沒您想象的那般好玩兒。”她勸慰道:“皇貴妃娘娘不也是為您好嘛,奴才知道您會聽話的。”
大貝勒瞟她一眼,“你替我額涅說話,她可記不得你的好處,我聽見她提起過你,說你不老實,魅惑主子。”
盛苡難受極了,冷下口氣問:“大爺覺著我是什麼樣的人?”
大貝勒見她臉寒,怵了怵頭問:“盛苡,你生氣了嗎?”
她坐下身搖了搖頭,替他展平手背上的馬蹄袖口,“奴才沒有生氣,就是覺著您忘性真有點大,不偏聽不偏信,還記得嗎?您要是覺著奴才是好人,奴才會很高興,因為奴才不是壞人,您要是覺得奴才是壞人,奴才也沒話說。”
大貝勒撓著頭皮說,“我覺得你是好人,可你這麼說,我就糊塗了,你一會兒讓我聽我額涅的話,一會兒又不讓聽,我到底是聽還是不聽?”
“奴才覺著沒有這麼複雜,”她半開玩笑地道:“但凡是關於大爺的,您就聽,其餘的,您自個兒認真想想,再做判斷好不好?”
大貝勒琢磨了會兒,點頭應了聲,解了腰間的玉佩塞進她手裡,巴著眼睛看她,“我不想一個人呆這兒,你留下來陪我罷。”
盛苡起身重新把玉佩繫了回去,捋通了垂穗道:“奴才會留下來陪您,不過大爺要認真聽奴才說句話。”
大阿哥疑惑地握住玉佩,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