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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沒想到自己反被江淮將了一軍,從江淮調查她母親開始,到林澤湛告訴她劫持他的人就是他,她就當此人並未善人,而當他提起林先生的時候,她下意識以為這人已經手握什麼證據,沒想到竟然是自己將證據遞給了她。
這下林琅的心裡就先是五味瓶打翻了一樣,苦澀交加,但她不能在對方面前表示出來,只好巧笑驚訝:「證明這訊息和大人有緣。」
「有緣麼,確實,本官希望和林先生更有緣一點,陛下過去曾說過林先生醫術天下無雙,可惜天下竟然沒有林先生的傳聞,陛下感慨這位林先生淡漠名利。」
「那祝大人得以見到林先生。」林琅十分真摯的說出口。
蕭鈺頷首,但他心裡也不像面上這麼淡然,為什麼,他們明明站在一起,卻互相偽裝,他如今貼了江淮的皮子,而林琅也易著容,若不是當時送林澤湛回去,恰好看到了她的真容,那他現在還在猜測是不是她。
你當真對我這麼殘忍麼,蕭鈺只自虐般想到。
林琅見蕭鈺面容突然變了變,似乎想到什麼事情,並不算愉悅。
林琅感覺自己應付不來喜怒無情的巡撫。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要離開的話,而這時蕭鈺說話了,「本官聽聞林澤湛他父親不在身旁。」
林琅並沒有愣住,畢竟她的事情大概半個燕州的人都知道,於是她坦誠道:「是,他從一出生就沒有見到父親。」
蕭鈺臉色明顯緩和了些,他向下移,瞧向了林澤湛,語氣明顯溫柔:「你想過你爹麼?」
林澤湛眨了眨眼,抬頭看了看林琅,又看了看蕭鈺,明顯是一副對親生父親好奇的模樣,他奶聲奶氣道:「母親說父親是不得已才和我們分別,但若是見到我,那一定很喜歡我。」
「夫人,你不要介意,本官髮妻與本官青梅竹馬,如今本官不得已作為巡撫,與她訣別,若是她日後為本官有了孩子,本官怕孩子對本官長時間離開多有隔閡。」
「大人是個聰慧的人,必然能處理好這其中的事情。」林琅對他的家事並不評價,少說少錯。
蕭鈺道:「打擾夫人了,本官醒醒酒就離開了。」
林琅見此,道:「那大人好好休息。」
林琅帶著林澤湛離開,見林琅徹底離開,江淮這才敢出聲:「大人似乎對林夫人十分好奇。」
「嗯,她很像我的一個故人。」蕭鈺冷哼道。
能讓蕭鈺用這種語氣說出故人兩字的,怕其中牽扯甚深,江淮不敢多說了。
江淮道:「那大人,屬下需要做什麼麼?」
「你附耳過來。」蕭鈺道。
蕭鈺在江淮耳邊耳語一番,江淮的眼睛越瞪越大,他聽後道:「這是不是太不好了,而且燕州王在此地可謂是一手遮天,這些小把戲怕是騙不過他。」
「誰說要騙他的,本官會親自和他說。」蕭鈺重新凝視林琅離開的方向,隨後又起身,道:「回去吧,這場宴會在我這裡已經結束了。」
眾人和蕭鈺離開了。
林琅回去之後發現賓客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她猜測賓客已經得知巡撫在這裡遇刺的訊息了。
她沒有過多參與,接下來的一切都是燕州王的事情了,她想來相信自己舅舅的手段,對於這種事情,她該是多學多看。
燕王府從混亂到眾人離席,不過幾炷香的時間,林疏之就已經處理的明明白白了。
林微告訴林琅燕州王將那個刺客弄醒之後,已經從這個刺客口中查出了他的主人,而那人的主人就在院子之中,而見燕州王要將那個人帶走之際,他服毒自盡了。
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富貴的人物,竟然會口裡藏著毒藥,林微道,這個人能做的這般決絕,證明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