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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姜從筠最在意的東西,也是池芯和主角團之間的一根刺。
鬱襄不笑了,景修白的目光也重新認真起來。
三人都看向池芯。
但池芯也很無奈,閉門不出的三天中,她試圖研究過這個空間,但是玉墜似乎已經融進了她的身體之中,她不知道該怎麼還。
姜從筠看她沉默,又說:「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物,和它是不是空間沒有關係,你把它還給我,我給你成色更好的玉,好不好?」
女主脾氣也真是很好了,到這個地步都沒有發火,反而耐心地勸說她。
鬱襄也說:「你要是喜歡玉,等以後去了a基地,我讓我爸給你弄一堆來,說不定裡面也會有個帶空間的,那個吊墜你就還給從筠吧。」
作為曾經a市的大牛,如今的基地領導人的小公子,他的確有底氣說出這話。
池芯被三人同時盯著,覺得一切解釋都是徒勞的,於是她乾脆拉開了襯衫,又將左胸的衣物向下扒去。
鬱襄發出一聲怪叫,裝模作樣地捂住了眼睛,卻岔開五指縫,眼睛眨巴眨巴的:「你幹什麼啊?」
其餘兩人沒他這麼搞怪,目光都落在了池芯露出來的部分。
白皙剔透的面板上,一枚小巧的翠綠色吊墜形的痕跡印在上面,如天生的胎記一樣自然。
「不是我不想還。」池芯說,「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把它拿出來。」
姜從筠皺起了眉,「你之前說不知道吊墜是空間,但連我都不知道讓它認主的方法,你卻知道。」
「末世初期那麼混亂,有點血濺上去也是自然的。」池芯說著,心裡翻了個白眼。
什麼年代了,滴血認主這種事很難想像嗎?
「你知道如何認主,卻不知道如何解開契約嗎。」姜從筠露出失望的神色。
池芯無語地看向她,知道以原身的人品,實在無法讓人取信,她乾脆將襯衫大敞開,張開手臂站到她面前。
「我不想避重就輕,但事實就是如此。」池芯目光清明,「我現在任你處置,但凡你能將它取走,我都不會耍賴。」
這空間是根燙紅的烙鐵,拿著燙手,沒人比池芯更想把它還給女主了。
但她這個舉動,加上她以往的名聲,在人看來倒更像耍賴。
姜從筠不是會和人爭吵的性子,她眼裡有些氣憤和失望,但還是沒有伸手碰觸池芯。
她下意識地向景修白看去,想從他那得到些安慰,可景修白沒有看她,仍然探究地看著池芯。
「你的秘密很多。」他說,「除了吊墜的事外,我還想向你求得一個答案。」
池芯蝨子多了不怕咬:「你說。」
景修白微微眯起眼,不放過她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
「我有異能的事,只有鬱襄和從筠兩人知道,從來沒有在你面前表露過分毫,你是怎麼知道的?」他上前一步,「以及,你為何要隱藏實力,一直做出那副白痴的樣子?」
「這不是質問,只是好歹作為曾經一起逃亡的同伴,想得知的一些疑惑。」景修白補充。
他說著不是質問,口吻也堪稱溫和,只是那張俊美的臉上一旦沒有了表情,就自帶一股冷銳之感,給人強烈的壓迫。
池芯的身體機能對這種壓迫起了自然而然的反應,她的臉色冷了下來,並下意識地做出了有些提防的動作。
「這是興師問罪嗎?」她的語氣中也沒有了方才的平和。
「你不用這麼警惕。」鬱襄見情勢不對,苦笑著出來打圓場,「只是你的秘密太多了……」
「你們的秘密也很多。」池芯打斷他的話,眼神犀利起來,「我們是從一個學校裡出來的,但你們卻從沒有將我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