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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她不是沒有資本,而是她的資本太大,竟讓她忘了用,反而被人當作怯懦。
她想要的,緊抓在手,她不要的,棄之如敝屐!
至於那阻礙她,與她徒添不快的——
逼近了關氏兩步,慕容紫周身散發出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陰鷙和冷冽,一字一句的威脅,“聽說人得到得越多,便越貪心,像太后娘娘這般尊貴的人,怎可能為了殺掉一個小小的我,而枉送自己如今擁有的一切?聽聞另一位太后娘娘不日就要回宮了,花無百日紅,這個道理你懂得的。選秀在即,奴婢需回六局了,先行告退。”
狠話說完,不忘規規矩矩的盡禮數才轉身而去。
身後是關怡不可思議的喚著老天爺,喚著先帝。
天若長眼,她才是剛剛開始在宮裡頭作惡,往後日子長得很,等她為非作歹,惡事做盡,再賞她一個千刀萬剮亦不遲。
好人難做,從今往後慕容紫要做個奸狠之人,百無禁忌。
哈!
痛快!
……
待到慕容紫消失在視線中良久,關怡才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身旁,自少艾時便伴著她的夏嬤嬤擔憂的喚了她一聲,“太后,不若請國舅爺入宮一趟吧!”
夏嬤嬤行走後宮幾十年,什麼風浪沒有陪著關氏一道經歷?
沒想到這慕容太傅的女兒是個出手動作都極快的。
她方才說的每句話都是太后的擔憂和顧慮之所在,且是反客為主,連綢繆都沒有,看似孤注一擲,以死相逼。
實則,細細的推敲她的舉動,無一處錯漏。
這後宮如今怕連皇上想動她都難,更何況皇上的心還向著她。
關怡重重的嘆息,“叫了人來又有何用?”
自祭祀發生無淚宮闖入那件事,雲陽定藉機與紅翎說了什麼,以至於之後,無論關濯還是她親自相問,紅翎都拿捏有度,不該說的絕不多透露半個字。
初初兩年關家與慕容家在朝中你爭我奪,被楚蕭離利用相互削弱,等到他們察覺,已是為時已晚。
若非迫不得已,關怡怎會在今日召見慕容紫,想以此對她試探,再趁機拉攏?
結果反被將了一軍!
關怡意識到了深深的危機,卻又苦於不知如何破解此局。
等到蕭憶芝那個女人一來,這後宮便不再是她的天下,不……
心思裡才有的念頭立刻被自己推翻。
她主宰不了後宮,蕭憶芝也無法隻手遮天,那些秀女們更沒有本事和氣魄讓六宮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能夠做到這一切的,彷彿就只有慕容紫一人。
了不得了……
“有誰,還有誰?”關怡茫然的看向夏,連呼吸都透著難以言語的擔憂,“一定要找個人來對付她。”
哪怕皇帝是楚蕭離在做,他也需尊她一聲‘母后’。
可這後宮自來就是女人的戰場,關怡向來就是贏家。
她不允許自己輸!
……
慕容紫在仁壽殿衝撞太后的事很快傳遍整個後宮。
傍晚天快黑的時候,行走在局子裡,她明顯的覺著別個看自己的眼神都和往常不同了。
有敬佩,有畏懼,有想要找機會接近狗腿的,最後是極小部分投以不屑。
敬佩和畏懼的,終是對她望而卻步,那些不屑的,也就只能放在心底裡腹誹兩句作罷。
說出來於理不合大逆不道,可不該的她也該了,不服來殺了她去啊?
放眼後宮,還真是本事大的說了算!
頭一回覺得穿梭在皇宮跟走在自家的後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