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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淵絕對不會沒有動作,如此越發讓慕容紫心神不寧,暗自忐忑。
這是一樁。
還有的,便與受傷的那個人脫不了關係。
楚蕭離真正的傷勢,慕容紫是從慕容徵和商靄那處聽來的。
兩個滿肚子陰謀詭計的男人找了一個閒來無事的午後,唱著雙簧。
什麼白熊的的爪子又利又兇狠,還帶毒性!什麼萬歲爺血灑神殿,九死一生,小殿下都嚇得說不出話來……
聽似偶然間的閒談,都是刻意講給她聽的。
楚蕭離因她而受傷,她聽著了,不可能迴避開當作沒聽見。
那短短兩日,他的好她都記在心上,說沒有動心怎可能……
對於一國之君來說,能獨獨對一人她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夠了,也只能做到此。
是她不識好歹,是她貪念至深,她覺得不滿足,故而寧可不要!
祭祀時候她站在最末,努力亮堂著眼神兒才勉強望清楚他的輪廓形容,好像和從前沒有太大區別,又好像消瘦了些,都過了那麼多天了,不知可是好些了……
只他好與不好與她有多大關係?
若真有事,二哥和商太醫會那麼悠閒的跑到她面前來演戲麼。
坐在略有顛簸的馬車裡,慕容紫生生掐斷了越發混亂的思緒。
抬眸,正正的與坐在她對面的杜欣四目相接。
尚寢大人滿面肅色,是在……打量自己?
疑惑剛起,杜欣便主動開口道,“此次祭祀遇到無淚宮的兇徒,波及甚廣,我六局因此折損不少人才,回京後你且在家好好休整,待你復職,尚寢局我便交給你了。”
慕容紫微怔,讓她掌管尚寢局?
“可是……”
“不用可是。”杜欣淡淡然,語氣神態都蘊著說一不二。
“我也不瞞你,升調我的文書已經下發,這回出發祭祀之前,我就向柳尚宮舉薦你接替我的位置,原因你當曉得,白昕兒一直在暗中與你較勁,不管你可有與她爭個高低的心思,我總不能任由你被她打壓,故而無論如何尚寢之位都是你的,再者她命不好……”
講到此處,杜欣面露一抹傷懷,停下來低低的嘆息。
慕容紫望著她變得悵然的表情,一道默然下去。
那日無淚宮的殺手按著衣著抓了不少六品女官,除了自己之外,連在御前當差的靜蓉也丟了小命。
她曉得內情,也曉得楚蕭離不這麼做,戲不真,只……
唉,罷了,她連自己都沒法自保,哪裡有閒暇顧及別個。
都是命。
無論白昕兒還是靜蓉,都是杜欣一手調教出來的,不管她們性情如何,突然說沒就沒了,心裡定少不了一番難過。
眼下不是徒添傷悲的時候,她略略整理了神思,對慕容紫叮囑道,“你在尚寢局的時日雖然不長,但對局中事務應當上手了,開春馬上就要選秀,局子裡上上下下就要真正忙活起來,你可得緊著心神,莫要出半點差錯,自然,等你回宮後,我也會從旁提點著你。”
當初慕容紫一來,杜欣便讓她兼著女史的職務,為的就是要她儘快熟悉這差事。
這些都在杜欣的計較之內。
她繼續道,“至於御前,靜蓉已經沒了,稍後我自會將這從缺補上,惠兒是老人了,性情剛烈,勝在手腳麻利,若她對你不敬,你大可按著規矩治她。”
可是啊,規矩都是人定的,人若有異心,又怎可能真正被約束?
看著面前這個初來乍到,被迫捲入是是非非的小人兒,杜欣頓了下,換了個態度對她語重心長,“不管你在哪個位置上都會有不服的人,如何讓她們服氣,這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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