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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鹿沒說話,一副冷淡到死的表情,高貴得不得了。
林以鹿是真的不想跟靳添說話,甚至不想看到他那張臉,旋轉過身,兩手摟著靳博屹的腰,把臉埋在他肩頭的位置,嚴絲合縫地貼著他。
靳博屹沒想到林以鹿會有這個動作,身體僵了下,心跳不經意間漏了好幾拍,連思維都凝滯了半晌。
靳添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們,兀自揣測著各種可能性。他一過來他們就摟摟抱抱起來,故意的是不是有點明顯了吧?
靳添斜了下唇角,冷嘲:「弟妹這是害羞了?」
靳博屹掌心覆在林以鹿後腦勺,跟哄小孩兒似的,輕輕拍了兩下,漫不經心說:「她不喜歡看見髒東西而已。」
「……」
你他媽說誰是髒東西?
靳添忍著沒發火,從煙盒裡取了支煙出來,咬在唇裡,勾手讓在一旁等著的模特過來:「弟啊,你這女朋友眼睛不行就趕緊帶她去看看,別到時候瞎了。」
『瞎』字說的特別重。
靳博屹想起小時候養的一條邊牧,八月大,被人戳瞎眼扔進泳池裡淹死了,血流滿池,場面無需想像就知道邊牧死前被人虐的有多慘烈。
林以鹿察覺到莫名的低氣壓,仰頭看他,見他下頜線條略顯緊繃,那雙清亮的桃花眸滿是黯淡的冷灰色。林以鹿不知道靳添跟他說的話有什麼特殊涵義在,只知道他的心情有被影響到。
林以鹿踮起腳,在他下巴上輕輕吮了下:「怎麼了?」
「沒。」
靳博屹從靳添背影收回視線,將懷裡人壓在車身上,低下頭自然而然同她接吻。
一連串的咔嚓聲很清晰地傳入兩人耳中。
靳博屹停下這個吻,垂下眼簾與林以鹿短暫對視。靳博屹坦然淡定地用拇指指腹擦了一下沾染在唇上的口紅,大步流星地就往偷拍者的方向走去。
偷拍者抱著相機撒腿就跑,靳博屹追上他,擒住他的胳膊反鎖至後背,壓到他們車旁。
林以鹿從工具包裡拿出兩條扎帶,綁住對方的手,拿下他脖子上掛的相機。
有不少人視線往這邊瞥,靳博屹三兩下把車鑰匙修好,開啟後車座門,把偷拍者塞進去,自己也跟著坐進去,關上門,開始盤問:「哪家的?」
不吭聲。
林以鹿坐在副駕駛,翻看了相機照片,把相機遞給靳博屹看:「前面只有你的照片,應該是私家偵探。」
靳博屹有猜到,看了幾張這位私家偵探拍的照片,挺會拍的,角度選的很好,把他和林以鹿都拍的很有氛圍感。
剛好他們沒什麼合照,完全可以留下做紀念。靳博屹把記憶體卡扣出來,半開玩笑地說:「兄弟攝影技術不錯,照片我留了。」
私家偵探:「……」當我攝影師呢?
兩人沒打算放了他,為了防止他有什麼動作,靳博屹坐在後座看著他,林以鹿開車。
那位私家偵探嘴很緊,路上一個字都不肯說。
唯愛公館有一家烤肉店很火,靳博屹跟老闆很熟,要了間包廂。
肥牛、肥羊、海鮮各種肉類以及蔬菜上桌,靳博屹謝絕讓服務員來烤,要來三條圍裙,一條浮皮潦草地丟在『無語哥』膝上,幫林以鹿繫好後自己再繫上,根本沒打算幫『無語哥』。
『無語哥』手還被綁著,什麼都幹不了,坐在那對小情侶對面,看著烤爐上的肉滋滋滋冒著油,撒上孜然粉和辣椒粉,熱氣騰騰且饞人的香味縈繞著整個包廂。
無語哥午飯沒吃,晚飯也沒吃,這會兒肚子餓的嗷嗷叫。
他們是不是沒把他當人?也不來餵他一口!
靳博屹冷淡地瞥了眼無語哥,很直白地說:「別看,沒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