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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地喜歡飛揚,我真的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飛揚。
可是飛揚會變成無咎嗎?若他真變成了無咎,那飛揚呢?我的頭又痛了起來,劫數不定,無人能知其中天意安排。我的眼前浮出無咎的溫柔憐愛,跟飛揚的滿面傲氣和那許多的曖昧笑容糾結交纏,無以割捨。
這該死的心劫情劫,究竟是誰在度誰的劫?
無咎璧從我掌心滑落,“當”的一聲輕響。
如何我會拿不住無咎璧?抬起手來,我大吃一驚,那已不是年輕女子的雪白柔荑,而是……
我看熟了幾百年的,青如水色的毛皮!
我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臉,再看了看身子,還好,一切如常。仔細看時,才發現是從那攝魂魔針傷過的地方開始,先向下漫延去,一直到爪尖,現在還在向上漫延,估計再過些時候,這整隻右臂都會變成我當文狸時的前爪。
可是為什麼?我隱約記得師父在我度人身劫時曾經叮嚀過我什麼,似乎是人身劫須得度完了這人身才能穩固,不然,如何會變回原先的神獸之身來著?唉,我全然忘記了,只想著過了人身劫便能跟我家無咎在一起,哪裡還管有什麼需要小心的地方。
我用左手拾起跌落地上的無咎璧,突然之間心頭一慌。
我知道為什麼飛揚離開時的腳步會如此沉重了。
飛揚丹田被傷,根本便是以無咎璧為全身仙靈之氣的氣海,這……沒了無咎璧,飛揚他會怎麼樣?雖是仙靈之氣已然將他的身體修復一新,但沒了仙靈之氣,沒了內功修為,他若再遇到楚虞或是魔界諸人,該怎麼辦?
天魔在崇觀寺臨去之時那句話猶在耳邊,“這事我們魔界卻不能善罷干休……小子,你等著,我們總會再找著你的。”
想及此處,我登時大驚失色,急急忙忙地幻出一身衣衫向門外奔去。拉開門,卻一頭撞上在門口的大風,差點摔上一跤。
“跑什麼跑?慌慌張張的,無咎呢?”大風一把將我抓住,我才沒有撲到樓下去。跟著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嗤地一聲撕開我的衣袖。
我都快瘋了,怎的我遇到的男人都喜歡一上來便撕衣裳?
若這些衣裳不是我幻化出來,凡間女子哪裡來得及去紡紗織布做衣衫?
不待大風說話,我掙開他的手,右爪照著他的頭用力敲去,恨道,“飛揚我就忍了,你這個死鳳凰,你賠我衣裳!”
大風這傢伙動作倒快,居然又把我的手臂抓住,一把拖進房裡,沉聲道,“貓兒!你這手臂為何又是貓爪,又是傷痕?”
說著,也不答我回答,他的聲音轉寒,“無咎呢?你說飛揚你就忍了,這可是無咎乾的?”
我狠狠地用左臂推開他,再幻化出一段衣袖來遮了右臂,“不關你的事情!走開!”說著便向門外走去。
大風人影一閃,擋在門口,竟是他本相那紫眸紫發的模樣,串串火星在紫發上閃爍,紫眸裡更是燃著熾焰,顯是動了真怒。
“貓兒,真是無咎乾的?”
“我們夫妻的事情,與你何干?”我向來吃軟不吃硬,圓瞪了眼看他。
大風的紫發已經燃了起來,火星化為火焰,飄飛,他的聲音冰冷,低沉。
“貓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你若是回覆文狸之身,這人身劫就過不了,你也就再回不了崑崙,只能度仙劫上仙界!”
我突然想起無咎曾說仙君那條青龍便是因為度了仙劫,永世不得人身,不禁打了數個寒戰,嘴上卻兀自嘴硬,“胡說,哪有這等事。”
大風冷道,“青狂。數千年前,崑崙最有‘出息’的青狂,便因度不了人身劫的情關只能去了仙界,至今仍是仙君坐騎。”
我心裡越來越慌,自從中了楚虞的攝魂針,後面的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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