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什麼該硬的時候不硬?(第2/3 頁)
思了。
湛川也沒打算跟江年宴長篇大論,轉身要走時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折回來跟江年宴說了句,“五年前的車禍是難查,但再難查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不知道宴少同境外的布爺關係如何,如果關係好的話還煩請轉達一聲,把手伸到境內可不見得是件好事,還請布爺和跟他相關的人以後斟酌行事。”
等湛川和虞倦洲的車都離開後,江年宴留在原地沒走。
許久,他點了支菸。
青白色煙霧洇了他的臉,英俊,岑冷。
老劉走上前,順著江年宴的視線看過去。
看……什麼呢?
連汽車尾煙都沒了。
老劉瞅了半天,實在是瞅不到什麼,問江年宴,“虞小姐呢?”
“走了。”
“走,走了?”老劉詫異,又抻頭去瞅,“跟誰走了?她那個助理都被我找茬給弄走了啊!”
江年宴沒好氣的,“湛川來接她的。”
老劉啊?了一聲,轉頭看他,“不是之前說好的嗎,你攔住虞小姐,我趕緊把車開會場門口。”
結果等了個寂寞,他這尋過來一瞧,好嘛,站在這跟石化了似的。
江年宴一時間面露煩躁,“是我想攔就能攔得住的嗎?我總不能強行把她扣下吧。”
“又不是沒幹過這事兒。”老劉有點恨鐵不成鋼,“宴少啊,不是我說你,你是該硬的時候不硬,不該硬的時候瞎硬。”
江年宴呲了一聲,轉臉不悅,“什麼該硬的時候不硬?”
“不是,我又沒說那方面。”
這倆人私底下沒有人前那麼正經。
江年宴顯得更煩躁,不說話了。
“不過宴少,你這次可要想好了,自己到底是要什麼。”老劉放低了嗓音,輕嘆,“這次你一聽說鳳翎鐲亮相,馬不停蹄地趕到南市,這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思。”
江年宴站累了,也懶得往回走,見四下也沒人就乾脆坐在旁邊的花壇上,花壇低,江年宴往邊上一坐矮下去不少,兩條腿就岔著的,顯得腿老長老長。
沒人見過這樣的江年宴,煩躁、鬆弛、不修邊幅。
在外人眼裡他永遠光鮮亮麗,克己復禮。
但老劉見過,甚至他也見過江年宴最落魄的時候,一身孤勇,愣是給自己殺出了一條血路。那是毫無規則只信拳頭的地界,想要站住腳跟想要讓人信服那得有那個本事。
就這樣一個狠人,能從布爺手裡生生挖走一批力量,能跟布爺形成對峙的局面。
就連布爺也說,好你個小子,我知道你狠,卻沒想到你是個不講人情的白眼狼啊。
老劉是最先跟著他的。
那年老劉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就知道他叫阿宴,是從國內到了布爺的身邊,據說以前是在大戶人家做事。
具體做什麼事,不清楚。
他不說,老劉也不問,就跟在江年宴身邊。
江年宴做什麼他就跟著做什麼,想爭地盤他就幫著爭,想奪勢力他就幫著奪,只要是江年宴的話,老劉絲毫不會質疑。
後來江年宴跟布爺反目,他跟老劉說,你跟我走吧。
走去哪?要做什麼?江年宴沒說,老劉不問,就一點,行,走。
不想,卻是回了江家。
老劉這才知道江年宴的真正身份。
但也沒說怕自己的身份配不上江年宴的高貴,只要江年宴沒說讓他走,老劉就一直跟著他。所以那種人一旦飛黃騰達了就恨不得遠離那些見過自己落魄的人,這種情況沒發生在江年宴和老劉身上。
老劉也在江年宴身邊坐下來了,同樣的大長腿,岔著。
倆人挨著坐,跟倆受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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