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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荷花不是觀賞性的而是當地農民為了養殖蓮藕蓮子等農作物種植的,只有一個品種。
但由於規模龐大,仍舊美得不可方物。
這個時節,荷花開的正好,在水裡搖曳生姿,亭亭玉立,宛如雲霞。
微風輕拂過,吹動河岸邊的草叢搖曳。
藺成墨在河岸邊摘了根狗尾巴草,遞到溫蘇蘇跟前,笑嘻嘻鬧她,「蘇蘇,送給你。」
溫蘇蘇接到手裡,拿手指捻了捻,感受著毛茸茸的觸感。
忽然對他說「把手伸出來。」
藺成墨不明就裡,伸手給她。
溫蘇蘇一把拉住他的手,省的他避開,這才握著狗尾巴草,上去撓他掌心。
藺成墨癢的不行,直接往回縮。
然而手被溫蘇蘇拉著,他掙脫不開,只能彎下腰,一邊瘋狂的笑,一邊求饒。
溫蘇蘇看著他眼淚都要笑出來,率先收回手,驕矜看著他,「你開心嗎?」
問是問了,就是好像沒給人否認的餘地。
藺成墨看她眼睛裡的星辰,看她唇角勾起的淺笑,看她眉梢眼角的得意,緩緩頓了頓。
開心嗎?若是換個人,當然是不開心的。可誰叫偏偏是她呢?喜歡的人,做出的事情往往是普通人無法理解的。
他眼神逐漸幽深,抬手摸摸溫蘇蘇的後腦勺,忽然低下頭,對著溫蘇蘇雙唇,使勁親了上去。
溫蘇蘇驀然瞪圓雙眼。
藺成墨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低沉喑啞的聲音從唇齒間隙中流露出,「閉眼。」
溫蘇蘇卻沒聽話。
她只怔了片刻,便撥開藺成墨的手,拉下他的脖子,自己踮腳親了上。
她咬著他的嘴唇,含糊不清開口:「你給我停下,我來。」
藺成墨閉上眼,雙手環住她的肩膀,任由她肆意妄為,將他的純舌欺負的無處可去。
空氣中飄散著荷花的芬芳,一片海鷗飛過,蜻蜓點水般掠過水麵,又消失無痕。
唯有不斷飄散蕩漾的漣漪,述說著飛鳥的痕跡。
兩個人看花玩到深夜,月色漆黑時分,藺成墨送溫蘇蘇回家。
溫蘇蘇跟在他身後,一步一步踩著他的影子,藺成墨似有察覺,猛然回頭。
一低頭,正看見溫蘇蘇的腳,踩在他影子的頭上。而且看那個小心翼翼的姿勢,很明顯是故意的。
他看溫蘇蘇一眼,不由得問:「我的腦袋好踩嗎?」
溫蘇蘇滿臉無辜:「什麼?」
藺成墨抬手拍她腦袋。
溫蘇蘇沒躲,生受了這一掌,隨即抱著腦袋,慢吞吞蹲下,仰著頭說:「你把我打成腦震盪了,賠錢吧!」
藺成墨哭笑不得:「碰瓷也不帶這麼敷衍的吧?」
溫蘇蘇仰起清凌凌的眼睛,滿目無辜的盯著他,還有幾分委屈,特別慘,「你罵我。」
藺成墨無語。
但溫蘇蘇堅持認為藺成墨罵他,要求賠償。
藺成墨沒法子,從兜裡掏出兩塊奶糖遞給她,畢恭畢敬地說:「可以原諒我了嗎?」
溫蘇蘇接過糖,看到是自己最喜歡的,才點了點頭。
藺成墨抬手拉她,極其認真,「那麼親愛的溫蘇蘇小姐,您可以站起來了嗎?」
話音還沒落,一隻手電筒的光照過來,保安的聲音遠遠傳來,「那邊出什麼事兒了?有人搶劫嗎?女士,要不要幫您報警。」
溫蘇蘇一陣茫然,忽然反應過來,猛地笑出聲。她對著聲音的方向喊:「沒有沒有,我們鬧著玩!」
保安又喊:「你別不好意思,有事一定要說。」
「好,謝謝師傅。」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