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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柔靜靜地聽著,等魏嬤嬤說完她才開口,「你把搜出來的書信拿來我瞧瞧?」
做鬼這麼多年,她雖然記得自己的筆跡,手未必能跟得上。
再則,她融合了五福晉記憶。
五福晉做了四十多次任務,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是一絕,她不過融合一點就受益無窮。
筆跡與之前肯定不相同。
記憶裡自己應該是沒有寫過書信的,她現在想知道,這書信真是她寫的,還是仿造。
若是仿造,那她真要說,為了除掉自己雲宛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魏嬤嬤不疑有他,只是勸道:「小姐放心,有夫人和兩位少夫人呢,您現在安心養傷。」她湊到雲柔耳邊小聲的說著,「夫人早就有了對策,您只管養好傷,過幾日看好戲。」
侍郎府除了喜塔臘氏與齊佳氏還有一位庶子媳婦白佳氏,夫君行三,人稱三少夫人。
三少爺並不是舒穆祿氏所生,與他們關係一般。兩人又是數牆頭草的,在侍郎府與隔壁左右逢源,惹的布雅努夫妻很不待見。
尤其自從大少爺過世,他們對府中的權勢虎視眈眈,偏偏又慫的要死,不敢表露出來。
把眾人噁心的夠嗆。
雲柔點頭,她也沒問具體什麼打算,只讓魏嬤嬤幫忙轉告『莫因為她的事情耽誤了祖母大壽』。
上輩子攪黃了祖母的壽辰是她的遺憾,這輩子,她只希望祖母能好好地過完這個大壽,剩下的日後再說。
如今有了五福晉的記憶,她想她應該有了對付雲宛的底氣。
今日的侍郎府格外熱鬧,蓋因為今日是當家夫人舒穆祿氏六十大壽的日子。
布雅努為人謙和,舒穆祿氏也會做人,因此今日來的人不少。
有布雅努的下屬、同僚也有上級官夫人,更甚至還有滿族大支他塔喇氏的族人。
實際上布雅努這一支乃是滿洲某大族的分支,祖上為佐領納林之弟佛隆鄂的後人。只是這一支沒什麼能人逐漸沒落下來。直到布雅努做陝西巡撫的那兩年,才慢慢開始走動。
說是走動,也並不是很親近。只逢年過節、壽辰的時候串個門。
雲柔今日特意穿了身大紅色石榴裙旗裝,頭上梳著時下少女流行的髮髻。擔心臉色蒼白不好看,她還特意調了胭脂,讓自己看起來紅潤不少。
魏嬤嬤高興的直點頭,「小姐就應該穿的喜氣一些,瞧瞧這紅色多襯您。」
打量著鏡中的少女,雲柔難得露出一個笑容。
她還記得就因為雲宛說她穿紅色俗氣不好看,她上輩子過了五歲再沒穿過紅。所選顏色也不是與雲宛相同的淺色系,反而是紫色、深藍色這種。
這樣的顏色看起來端莊大氣不假,可也襯的她顯得老氣。
今日穿紅,也不僅僅是因為喜歡,她記得,上輩子也是今日雲宛也是一身紅色旗裝。她笑盈盈的站在瑪姆身邊,故作親暱,為自己加了不少分。
至少大□□邊就對她很滿意。這也是後來他們支援雲宛的原因之一。
實際上她容顏酷似瑪法,姿容艷麗穿著紅色更襯她膚色;反而是雲宛有些寡淡,她若是穿素色衣裳還好些,能稱得上一句清秀文雅。穿紅只會讓容顏遜色。
她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
書上提過一嘴,她瑪姆與雲宛的親瑪姆素有舊怨,似乎是雲宛的瑪姆插足自家瑪法與瑪姆之間,差點讓兩人感情破裂。
因此,二伯成年大婚後,瑪法才給他單獨開闢了一個院子另住。
當然,書上肯定不會這麼寫。書裡面自家瑪姆也是個小性兒善妒的,她對瑪法把持的相當嚴格,她用了不少計謀算計瑪法的妾室,也就是雲宛的瑪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