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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簽下一個首發中單的話,sail依舊是一隊替補,很有可能在一整個賽季中一場比賽也上不了,回到ldl的話,好歹還有比賽可以打。
只有還能打比賽,就會有無限可能。
「行了行了開心點兒,從有一次從ldl打上lpl的機會就有第二次,說不定回頭虞哥直接把你提上來打首發了。」rise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緩和著氣氛。
「就是,來乾杯,為了新任的虞教練和日後的sail乾杯!」river站起身,舉起手上的紙杯招呼著一圈人站起身碰杯。
虞景若的手機在桌子上震動的聲音被這一聲「乾杯」淹沒。
這頓飯吃完已經快要到了半夜兩點,虞景若沒有急著回房間,他酒量不好,半杯紅酒下肚後,紅暈從衣領鑽出來,爬上了臉頰。
他走到陽臺,夜裡的涼風吹亂了他的髮絲,也吹散了因為喝酒帶來的燥熱。
從陽臺往外望去,明月高懸,星星點點,燈火通明。
手機在口袋裡震動,虞景若掏出手機,接通了語音通話。
「嗯?」虞景若酒後的聲音放鬆又慵懶,帶著輕微的電流音傳進了黎燃的耳朵。
「怎麼不收錢?」黎燃問。
「什麼錢?」虞景若有些疑惑,他把手機拿到面前,縮小了通話介面,便看見了黎燃給他發的兩條資訊。
一張圖片,一個轉帳。
「點的火鍋沒到兩百,差價還給你。」
「就這麼幾塊錢沒必要。」虞景若說。
「怎麼沒必要?」黎燃帶著些戲謔開口,「從小我就被教育不收不該收的錢,這個錢不退給你我於心不安啊虞老師。」
虞景若有些無語,他點進轉帳頁,收下了這讓黎燃於心不安的五塊二毛錢。
「還有事嗎?」
「還有個事兒忘說了,我有隻貓,回頭養在自己房間沒問題吧?」黎燃側著頭用肩膀夾著手機,懷裡抱著肥墩墩的三花,有一下沒一下地給貓順著毛。
「貓?」虞景若轉過身靠著陽臺的柵欄,「看你室友同不同意。」
「我室友?你們隊打野?上單?還是替補?應該是替補吧,我看你們戰隊微博發的vlog裡你和替補就是一間。」
「不一定。」
本來按照正常的排宿舍方式,上野一間,下路一間,中單和替補一間,如果sail沒有提出要去ldl的話,黎燃大機率就是跟sail在一間。
但是sail已經提出了要自己下放到ldl的話,rec便沒有了替補,黎燃應該是一個人一間房。
「不一定是什麼意思?」黎燃伸手逗著懷裡的小貓,頑劣地開頭,「不會說我和您一間吧?」
虞景若沒有說話。
「教練和選手住一間房,會不會有點像潛規則?虞老師你想潛我不提前問問我?」
「你腦補能力真的挺好的。」虞景若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
「行了,打電話就是問你這個事,回頭把我跟誰分一間你先問問能不能養貓,不能的話給我換個室友。」黎燃說。
隊霸行為。
「再說……」
虞景若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瞧見sail懷裡抱著他搭在衣架上的厚外套走進了陽臺。
「虞哥,我看你在陽臺站了挺久,外套穿上吧。」sail伸手將外套遞給了虞景若。
「謝謝。」
虞景若這會兒酒意已經下去了大半,不提起來這茬還好,一提起來,一陣風吹過,虞景若還真覺得有些冷,他接過sail遞給他的外套披在了身上。
「雖然剛剛吃飯的時候已經說過了……」sail的手攥著自己的褲腿,小聲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