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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還沒落下去,虞景若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我哪兒都不舒服。」虞景若沒好氣道,「手痠腿痠。」
「昨天那個動作……」黎燃舔了舔唇,看著身下不/著/寸/縷從被子裡露出大片胸膛的人,有些心虛地開口,「是會比較考驗手腳……」
「還說?」虞景若的眼刀刮過去,他可以直白的面對性,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可以直白地面對面前這個把他折騰到失禁的人提起前一天的事。
「我錯了。」黎燃飛快地道歉,他坐起身,搓熱了手掌握住了虞景若的手臂,替他按摩放鬆四肢。
虞景若閉上了眼,毫無心理負擔地享受著黎燃的動作。
直到——
「你在往哪裡摸?」虞景若抬手拍開了摸向他大/腿/內/側的那雙手。
黎燃的眼神帶著些委屈:「那個動作就是大腿根受力,我給你按按。」
溫熱的手掌貼上了大/腿/內/側。
「不用按了。」虞景若說,「我起床。」
虞景若掀開被子,視線所至的地方紅色的印記遍佈。
他嘆了口氣,雙腿打著顫站起身,開啟衣櫃翻了一件白t恤穿上。
黎燃看著他的動作,神色晦暗不明。
不著寸縷和單穿一件t恤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半長的t恤剛好遮住腿根,衣下的風光若隱若現。
黎燃,忍住!
你昨天已經把你男朋友折騰的很慘了!
再有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你真的要柏拉圖式戀愛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後,跟著虞景若走進浴室洗漱。
「真不要我再幫你捏捏嗎?」黎燃湊過去問道。
「滾蛋。」虞景若撐著洗手池邊沿,用胳膊肘推開了湊過來的這隻狗。
透過面前的鏡子都能看見黎燃的委屈,明明看起來囂張極了的一個人,這會兒跟農村家門口拴著的土狗一樣耷拉著眉眼。
虞景若看著他的表情,心軟道:「真不用,我想喝杯茶,你下樓幫我泡。」
「好。」黎燃點頭,「你這兩天……少走路。」
聽著黎燃關門下樓的聲音,虞景若嘆了口氣,慢吞吞地將手伸到身後。
幸好,只是有些紅腫。
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再也不要在言語上刺激他的小男朋友了。
回到房間,虞景若緊皺著眉頭換了身衣服,將自己從外表上包裹成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慢吞吞地下樓。
「下來了?」黎燃獻寶似的將剛泡好的一杯茶遞給虞景若,「小心燙。」
虞景若看著他覺得好笑,接過茶杯抿了一口潤了潤喉:「你好像做錯事的小狗在討好主人。」
「你喜歡這種play嗎?」黎燃問,「……也不是不行?」
「滾啊。」虞景若從醒過來已經不知道和黎燃說過多少句「滾」了,「你滿腦子什麼東西?」
「都是你,男朋友。」黎燃湊上前,在虞景若的嘴角上親了一口,「滿腦子都是你。」
虞景若看著他的樣子,嘆了口氣。
「楊哥說有三天假,明天跟我去拜拜父母嗎?」黎燃將虞景若的頭髮撥至腦後,「我等不到打完si了。」
虞景若看著他沒說話。
「好不好?」黎燃有些小心翼翼。
過了良久,虞景若點了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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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虞景若的身子還有些酸脹,但沒有前一天那麼難受,黎燃開車帶他回到自己家小區樓下。
依舊是同一家花店,黎燃帶著他走進去,按照慣例要了一束白菊和一束白玫瑰。
「今天帶了朋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