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動機(第2/4 頁)

又堅定。長生不死，武功蓋世，這世上沒人比得上她。相伴的時間越久，我們心裡越明白：在她眼中，我等不過是百年即去的過客，用後即棄的棋子。”

看著林朝雨的臉，姬凌羽看得出來，她沒有說謊，但她也沒把自己所想完全說出來。

姬凌羽眼神逐漸危險了起來：“林朝雨，念你與華之前師徒一場，我可以給你留個面子，但若是你不說實話，我不介意直接翻看你的記憶找到原因。”

林朝雨咬著牙，但還是開口了：“因為我活的就像個傀儡，雖然我是太虛七劍之首，但我一直活在師傅的影子裡。

我想要有自己的主見，但我做出的很多決定，都與師傅背道而馳，因為揹負著劍首【輕塵柳】的名號，我不得不照著師傅的意思去做。

我想要有【屬於自己的東西】，但我至今得到的東西，全都打上了太虛山的刻印，人們只會記得，這是太虛山的【輕塵柳】，而不會在意她究竟想要什麼。

我難道做錯了麼？”

房間裡陷入了寂靜，姬凌羽靜靜地看著林朝雨，其他人因為姬凌羽沒有讓他們說話，也沒有多嘴。

片刻後，姬凌羽轉向了第二人，蘇湄。

姬凌羽問：“蘇湄，你為什麼要殺害你的師傅？”

蘇湄笑了笑，說：“因為只有那樣，師傅的眼中才會有眼前的人。

這位前輩，雖然不知道你與師傅是何關係，但想必你清楚，仙人自然是不在乎凡人的，而師傅，赤鳶仙人，她所在乎的，只有入魔必誅。

我知道，師傅此刻一定還沒死，因為那可是仙人呀，怎麼可能被凡人所殺？但師傅有一個弱點，她會【遺忘】，會【遺忘】過去的事物。

所以，這位前輩，你清楚我的動機了嗎？”

看著蘇湄，姬凌羽眯著眼睛，她沒有說謊，但從她的言語和神色中，姬凌羽看見了一種扭曲的愛意。

接著，姬凌羽看向了江婉兮和江婉如：“到你們了，雙子。”

江婉兮先開口：“我只想保護我的妹妹，僅此而已。

師傅她說入魔必誅，但我的妹妹她並沒有失去自我，憑什麼一定就要被當做入魔處理？

所以我同意了，為了妹妹，我必須下手。”

看了一眼江婉如，她已經染上了崩壞病，但現在還沒有那麼嚴重，或許華教給他們的武功起到了壓制作用，又或者是此刻的崩壞還未太過嚴重。

江婉如沉默不語，但她不說姬凌羽也多少能猜出原因了，所以她直接看向下一人。

姬凌羽看著程凌霜，第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一個修煉劍道的好苗子，因為她的劍意十分銳利。

但現在姬凌羽關心的不是這個，她問：“程凌霜，你又為什麼要殺害你的師傅？”

程凌霜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多少變化，姬凌羽看她就彷彿在看凱文的冰塊臉一樣。

她開口說：“因為我想知道，師傅究竟有多強，所以便動手了。”

簡言意賅的話，讓姬凌羽十分確信，程凌霜的話沒有一絲虛假，雖然她的確是個好苗子，但她的心有缺陷。

將目光放在下一人身上，姬凌羽問：“馬彥卿，你的動機呢？”

馬彥卿思考了許久，但卻說不出個具體的緣由，因為蘇媚？但若是隻為了蘇媚就要弒師，未免有些太過了。因為師姐江婉如？他們也僅限於師兄弟關係了，也不是主要原因。

說到底，馬彥卿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跟著其他六人一起下手。

姬凌羽看他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便直接把目光放在秦素衣身上：“秦素衣，你的動機呢？”

秦素衣看了看師兄師姐，緩緩開口：“我其實並不想動手，在出手的時候，我只是在一旁看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