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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餓不餓?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就靠這葡萄糖液頂著了。”
他摸著肚子點點頭,說:“我好想吃我媽親手做的青菜火腿粥,鮮稠又不膩口,想著都流口水。”
我說:“這還不好買,街上隨便是。”
他嘟著嘴說道:“這個街上買不到。我吃了好多家,都沒我媽做得正宗。老師你會做嗎?”
我當然不會做,倒不是我想遠離油煙,主要是我媽除了插秧高手,還是個烹飪高手,在山溝溝的時候我媽就霸著廚房不讓我們爺女倆進屋。有錢了之後,僱人做飯,更不需要進廚房。現在想做也沒地方做。
我就突然想起來今天是週六,秦紹說週六早晨他都要去和別人吃早飯打球。那說明我要是現在去,就能繞過他借他家的廚房一用。
我可能是感動於曲世成為我打的架,想表達一下我的心意,或者我只是受不了這樣的臉對著我說他想吃什麼什麼東西。我居然願意冒險回秦紹的住處去做個早飯。
我對曲世成說:“如果你真想吃我做的粥,那你就再忍忍,我替你做粥去。”
曲世成兩眼發光,對我說道:“真的?謝謝老師。”
我看著他雙目炯炯的樣子,又恍惚了一下,覺得去冒險也是值得了。
我開啟錢包看,付完醫藥費什麼的,我錢包裡還有兩百多塊錢,雖然這是我身上所有的錢,但是我想著曲世成餓扁的肚子,毅然決定打車前往。
我在別墅的門口對著攝像頭跟管家打招呼時,管家貌似看我大早晨就自己過來了,在那頭也很震驚,可他還是給我開了門。
我問管家的第一句話就是秦紹在不在家。
管家恭恭敬敬地對我說:“盧小姐,秦先生出門了。您找他有事嗎?我可以替您轉告他。”
我連忙說不用不用。管家對我一向恭敬,即便看過我被秦紹抓著洗紋身的狼狽樣子,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對我保持著一絲不苟的友好態度。我擔心他其實是《黑執事》裡的守護主人夏爾的塞巴斯,來自19世紀,能脫下帽子華麗躬身說道:“Yes; my lord。”
我跟管家說,我想借用一下他家主人的廚房。為了表示這話的可信度,以及勸服他我做這個事情有利於秦紹的日後身體健康,我說:“我本來想做這個早飯給秦先生吃的,雖然他不在,但我既然來了,我也別浪費車錢還是做一碗給他吧。請您務必到時交給他。”
管家好似是被我說服了。我連忙走進廚房。我雖然做過有錢人,但很少進我家別墅的廚房,所以我對這些高階燃氣灶烤箱微波爐很不在行。我對廚房最熟悉的物件是冰箱,那還是因為我半夜老餓,只好自己去廚房冰箱裡翻東西吃。
但是好在秦紹的廚房夠大,操作檯也夠寬,作料也夠豐富和新鮮。這些都是新人起步的良好基礎。我拿出手機搜尋出來的菜譜,一步步地按著上面寫的做。它提供的菜譜簡單得連我第一次做飯的人也覺得驚奇:1。米三把,洗好放入鍋內。2、倒入水,大火燒開。3、小火繼續20分鐘。4、放入青菜,火腿粒,少許鹽即可。
簡單得和趙本山的那個“把大象關進冰箱需要幾步”的笑話差不多。
我圍著圍裙,想著做這件事情這麼輕而易舉,不由心裡有點得意。一得意就容易忘形,一忘形就容易遭雷劈。
我身後忽然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問:“你怎麼過來了?”
我驚訝地轉身,下巴差點掉進鍋裡一塊兒煮了。
我說:“您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吃著早飯打著球嗎?我緊張地想說:“您不是坐著火車出了城,吃著火鍋唱著歌去了嗎?”還好,我沒把這話說出來,我正在有意識地改正我一緊張就胡說八道的壞毛病。
他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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