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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師沉吟片刻:「行,回去繼續完成。」
看來是鬆口不準備讓他退學了。
溫茶見好就收,掃過劉老師的藥瓶,說了句「老師,注意身體」,然後就沒有再刻意去親近討好,禮貌道別後退出房門。
剛走沒幾步,房間窗戶不隔音,清晰透出剛才沉悶的老頭兒爽朗而中氣十足的笑聲,似乎和誰在通話中:「哈哈哈哈哈哈,老李,我跟你說,這次比賽的第一名,一定是我的學生,你完蛋啦!」
溫茶:?這中二病確認是他的導師嗎?
解決了學校的事,接下來當然要會一會那個傳說中的主角攻了。
作為原書中的主角攻,齊君浩的確有一副好皮囊,他作為齊家老二不受寵的孩子,靠著風流的皮囊和私下裡強有力的手段蟄伏許久,在本書進行到一半時終於謀得家產。
而所謂主角攻和主角受,當然就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歷經磨礪情比金堅才能證明他們的絕美愛情。
齊家和溫家的婚約照舊,但溫家卻出現了真少爺,於是婚約就落到齊君浩和溫茶頭上。
溫茶不滿意地對著自己的衣櫃挑三揀四半天,發現沒啥可以挑,截至目前為止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他沒有新衣服穿的窘境,只有王媽替他匆忙找來的一套西服撐場面。雖說人好看披個麻袋也好看,但這不能是他沒有衣服穿的原因!
齊家的宴會直接在齊家名下的定豪酒店舉行。齊家名門望族,規模更上一層樓,溫茶沒人帶路,只能選擇乖乖在角落裡等著魚兒上鉤。
他站的位子視角絕佳,進可攻退可守,溫茶一邊品嘗送來的小蛋糕一邊把人和身份對號入座,順帶回憶下收集到的豪門八卦。
緩緩站到他面前的男人五官英俊,身上古龍水香氣沉穩,一雙眼裡藏了款款深情,任誰都覺得他對溫茶頗有好感。
就是這樣一幅偽裝,騙的原身逐步和家人決裂,滿心滿眼都只有他,實際上暗下黑手,斬斷所有的退路,最後齊君浩挽著溫樂水的手抱歉地告訴原身「小茶,對不起,但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對嗎?我不能沒有你的祝福。」
真是屎殼郎帶面具——臭不要臉!
齊君浩溫柔地喊了一聲:「小茶。」
「嗯。」溫茶連嘴皮子都懶得動,從鼻腔裡哼哼一聲。
齊君浩的眼底閃過驚艷,才月餘沒見,溫茶彷彿脫胎換骨了一般,縫紉簡單的西服勾勒出他的身形,從肩膀到胸口再到細韌的腰,往裡收的線條流暢,仰起來看他的小臉飽滿,鼻頭被外頭的冷風一吹有些紅,像可愛的小動物。
「小茶,你最近都沒聯絡我?」齊君浩探尋地問。
溫茶之前纏著他不放,天天發訊息給他,可距離上次聊天的記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月,期間溫茶一句話都沒說。
溫茶言簡意賅:「生病了。」
齊君浩說:「我知道,我特意讓人送去了向日葵,不知道你收到沒有?以後有什麼難受也可以跟我說,不要和我見外。」
「哦。」溫茶拖長音,「沒收到,可能被王媽扔了吧。」
齊君浩的臉上適時露出些許沮喪的自嘲神情,苦笑道:「小茶,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了,不受重視,連你們家的下人都可以踐踏我的心意。」
瞧瞧,狗叫都比這話好聽。
齊君浩在原身面前的套路無非就是展現強大的同時又示弱,可勁兒渲染自己在家的處境有多麼艱難,在公司受到的阻礙有多麼大,讓原身感到這人和自己一樣身世可憐。原身因為愛情而盲目,不停的對心上人噓寒問暖,忙前顧後,殊不知一切只是原身的一廂情願,只要齊君浩在外人打聽兩個人情感時適時露出苦笑和不想談論的態度,大家就自然而然地以為是原身扒住齊君浩不放,對齊君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