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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自己辯解，把自己解脫出來。昨天夜裡因為他要你進一步屈從他，就把真情實況說了出來，而且告訴你他有證據。&rdo;

他抖動了一下，儘量不使光彩和傲氣從臉上消失。

&ldo;我向他開了一槍。&rdo;他說。他的口氣甚至有些洋洋得意,&ldo;不管怎麼說，她是

我母親。&rdo;

&ldo;誰也不能把她從你這兒搶走。&rdo;

他站起來，高大、挺直：&ldo;我走到他身邊。他正坐在一把椅子上。我彎下身，用

槍對著他的頭。他身上穿著的睡袍裡也有一把槍。他想把他的槍掏出來，但他沒來得

及。我把他的槍拿過來，把自己的槍放回身上。我用他那支槍的槍口對準他的太陽

穴，對他說，如果他不把證據交出來的話，我就開槍打死他。他開始冒汗，結結巴巴

地說，他剛才說的是在騙我。我把槍機向後扳了扳，打算嚇他一下，叫他更害怕。&rdo;

他把話頭兒停下來，伸出一隻手。開始的時候，他的手在發抖，但在他盯視了一

會兒之後，他的手穩定不動了。他垂下胳臂，把手放在身側，注視著我的眼睛。

&ldo;那把槍一定上過潤滑油，要麼就是扳機太靈活了。砰的一聲子彈就射出去了。

我的身體往後一彈，撞在牆上，把牆上掛的鏡框和照片撞了下來。槍響的時候，由於

驚懼，我身不由己地往後一跳。但這也好，死人流出的血並沒有迸濺到我身上。我擦

乾淨我槍上留下的指紋，把他的手指印印上去，然後把槍放在地板上他垂下的一隻手

旁邊。他馬上就斷氣了。除了一開始腦袋上滋出一些血液以外，後來沒有太流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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