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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管家，你覺得我這樣帥嗎？”陳暖逮著反光的地方就照，拉拉衣服又摸摸頭髮。這是陳少軍第一次帶他去這麼重要的場合，她當然期待了。

喬管家笑眯眯連連點頭。“俊，二少爺是我見過最俊的人了。”這不是拍馬屁的。

陳暖也不追究真假，反正她現在高興，自己也覺得挺滿意的。

喬管家還想誇兩句，但看到下來的陳少軍，立即恭聲喊：“大少爺。”

陳暖一抬頭？扭到了脖子！

不過就算扭到脖子，她也還是看得傻眼，眼睛都不轉下。

鋥光瓦亮的皮鞋，熨燙得無一絲皺褶的黑色制服，包裹著修長結實的雙腿，胸前閃耀的勳章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榮譽，而扣到最上一顆的風紀扣，透著濃濃的禁慾氣息，也襯得本就冷酷的陳少軍更嚴肅、更凌厲。

這是陳暖第一次看陳少軍穿這套軍常服，瞧得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她可不可以撲倒他？

再扒開衣服看看？

她真的什麼都沒想？

就是想扒開看看而已！

不過估計會被他揍，還是等回來再說！

“扭到脖子了？”陳少軍走到他面前，掐著他脖子揉了揉。

陳暖嗯了聲。平時她不喜歡被人掐著後脖子，感覺像被人壓制，不過這次她不介意他多揉揉。

“好點了沒有？”

“好、好多了。”陳暖緩過來立即點頭。她才不要被扔在家裡，她要和他一起去。有個這麼帥的大哥，多拉風呀！

陳少軍點頭，走在前面，坐進司機開啟的車門裡。

陳暖不等司機開門，自己麻利的鑽進去。她本來以為自己挺帥的，今天必定引人奪目，可是……偷偷瞟眼旁邊的陳少軍。算了，還是當陪襯吧，她很有自知之明的。

司機一路平緩的往章家開，坐在後面的陳暖有點討厭車為什麼這麼大，不然她就可以坐過去一點，現在她和陳少軍中間還隔一個人的位置，只能偷偷摸摸的瞧。

陳少軍靠在坐位上，在緬懷以前的事，整個人都顯得冷硬沉寂。

陳暖側頭，看他立挺俊朗的五官，五秒後低頭看手指。

再側頭看個幾秒，又扭頭看窗外。

老盯著人家看，還以為犯花痴，那是女孩子才做的事。

陳少軍起初以為他想說什麼，但在他反反覆覆轉了幾次頭後，當場逮住他轉過的腦袋，掐著他下巴不讓他動。“要看就看，別跟小女生一樣偷偷摸摸的。”

被抓住的陳暖漲紅臉，結巴的講：“我、我是男子漢！”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訓練出來的。”陳少軍揉他頭。“坐過來。”

“我怕弄皺你衣服，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陳暖假意的拒絕。她好想坐過去把它弄皺啊！

陳少軍也沒強求，鬆開了手。

陳暖一陣失落。早知道就坐過去了。

一路糾結到章家，下車的陳暖看到熱鬧的門庭，立即緊跟在陳少軍身後，寸步不離。

“陳上校。”門口迎接的親人看到他，難掩悲慟的喚了聲。

陳少軍說了句節哀，就進去上了一柱香，脫帽看著章上將的照片。

陳暖不知道這些禮數，傻了吧嘰的跟著陳少軍照做。

默哀完的陳少軍，看到身邊有模有樣的陳暖，一巴掌拍他後腦勺上，把人往旁邊推，給後面的人讓出位置。

章上將為人正直，門下將才遍佈母星及子星，因此這個追悼會來的人不少，若大的場地還顯得有些擁擠。

陳少軍上過香，就帶著陳暖去偏僻的地方坐，沒有參與別人的討論。

他來這裡只是想送老師一程，他人的閒言閒語他沒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