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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什麼,只是有過耳聞,聽說張貴是a級通緝犯,逍遙法外了整十年,跟人間蒸發一樣,怎麼找都找不到他。」
「所以?」
「你可能不知道,張貴曾經在我爸的公司待過。」岑子念雖然仍有醉意,可並不像剛才表現出的醉得那麼厲害:「後來我爸發現他手腳不乾淨,把他開除了。然後就聽說他手上有了人命,還跟東南亞那邊最大的製毒窩點扯上了關係。我爸怕他會對公司形象有損,所以把他在公司的履歷打掃得很乾淨,就連你們警局都不知道張貴曾經給我爸當過司機。」
江慕面無表情:「你這麼說,是生怕你爸沒有麻煩?」
「誰讓我喜歡你,」岑子念從床上下來,赤著腳走到江慕身邊,白藕一樣的手臂圈住江慕脖子:「你不知道,跟你分手後我有多後悔。是我太沒有耐心,總要得到你的肉/體,嘗到你什麼滋味再把你甩了的。」
江慕不帶半點兒溫度地笑,把她的手拿下來:「那你可要失望了,你就是再等上一百年,我對你也提不起興致。」
「對我沒有興致,對顧碎碎有興致?」岑子念問出口的時候心裡疼了一下:「江慕,我怎麼沒看出來,原來你喜歡幼的。你是什麼時候對顧碎碎有心思的,跟她上床了嗎?」
「你該知道我脾氣不好,如果你再說些不好聽的,我會理解成是你自己好日子過夠了。」
「你脾氣是不好,跟你交往的那一年裡我可是深有體會。你毫無耐心,不懂憐香惜玉,不記得我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我過生日不會花心思給我買禮物,看見別的男生接近我你從來不會生氣。」
岑子念越說越委屈,眼睛慢慢紅了起來:「最近我才想明白,你不是脾氣不好,而是你不會對除顧碎碎以外的人好。你為了她,甚至連前程都可以不要,執意去碰誰都不敢碰的顧琮舊案!」
她深吸了口氣,等情緒平復了些,說:「既然你這麼想把案子查清,那你應該對我好點兒,說不定我可以幫到你。」
江慕臉上終於有了表情,眉頭不可察覺地動了動:「你能怎麼幫?」
「多虧了你,最近張貴的處境好像不太好,已經在病急亂投醫了,威脅到了我爸頭上,想讓我爸給他找個安身之處。你也知道,這種窮兇極惡的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爸為了自保,說不準真的會聽他的。我會幫你盯著我爸,一旦有了張貴下落我會告訴你。」
江慕冷笑:「岑小姐可真是會大義滅親。」
「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整天誘惑我。說實話,我可是饞了你很久了。」岑子念爬回床上,身體埋進柔軟的被子裡:「你在這守著我,不許走。如果明天醒來我看不見你,剛才的話就全都是我的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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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碎碎在李柔家的客房睡了一夜,次日很早就醒了。
她坐在床上呆了呆,最後還是忍不住點開手機看。
如果江慕昨晚回家了,發現她不在,是會聯絡她的。
可手機裡靜悄悄的,什麼都沒有。
她心裡無比失落,正要關上手機,卻收到一條陌生的簡訊。簡訊裡詳細羅列了一條地址,讓她去那裡找江慕。
她把電話撥過去,那邊沒有人接。給江慕打電話,江慕的手機關機了。
外面天剛微微亮,她打了輛車直奔酒店,找到517號房。
在外面敲了敲門,沒過多久,門被人開啟。
她看到了江慕,以及出現在江慕身後的,只拿了條浴巾裹住自己的岑子念。
岑子念頭髮散著,滿臉慵懶中帶了些耀武揚威的嬌媚。生怕顧碎碎不理解一樣,她裸露著的肩膀上還分佈著幾個不規則的草莓印。
這樣狗血的一幕,狗血到讓顧碎碎恍然覺得自己身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