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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個屁。”趙滿倉回身就對張翠芬一通罵:“趙春梅已經變了你沒發現嗎?你當她還是從前那個任咱們揉搓的趙春梅?上次的事已經讓村裡人對咱們指指點點了,現在要是想不出個好辦法就上門去鬧,你不嫌丟人是不是?”
張翠芬見趙滿倉又發了火,不高興的回嘴道:“你罵我幹啥?那是你妹子又不是我的,就是這個村兒的人太閒了,就愛管別人家的閒事,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說那些有啥用,想個法子才是真的。”趙滿倉坐在炕上,鬱悶的說道。
“法子也不是沒有。”肖二鳳眼睛一轉,奸笑著說:“我覺得二姑家是鐵了心不想跟咱們家有交往了,不然怎麼會連孩子的滿月酒都沒有叫上咱們。可是,咱們兩家的關係是他們說斷就能斷的?那也要看咱們願意不願意!”肖二鳳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的算計:“要我說,咱們就不去借錢了,借錢能過上啥日子,乾脆逼著那溫月娥把刺繡的手藝教給咱家兩個媳婦,這才是真長久。”
趙栓撇了撇嘴,把湊到肖二鳳跟前的身子往後退了退:“你說的輕巧,人家能教你?憑啥教咱?城裡教刺繡的可都是要收徒弟收錢的,你有錢?”
“你這個榆木腦袋能想明白個啥?!我既然能說出這話,我就能做到,你們且等著吧。”她神秘的笑了笑:“爹,娘,我出門把這事辦了,你們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趙土地忙問:“你這又要去哪啊?”
“回來再告訴你!”肖二鳳沒有回頭,卻是志得意滿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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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那些成手的繡娘並沒有用去溫月太長的時間,前前後後不過才二十幾天她們就已經將顧繡的精髓掌握了,剩下的也只是需要她們勤加練習。溫月在交待那些繡娘不需要再來後,想了想還是決定跟方大川進鎮親自跟莫掌櫃交待一聲,也算是有始有終面子上也過得去。
兩人依舊是先去了七娘子的彩繡坊,可是這一次卻是撲了個空,七娘子並不在店裡。無法,溫月跟方大川兩人又去了莫掌櫃的店裡,當他們兩人再一次踏進錦繡坊的時候,迎面而來的依舊是上次那個狗眼看人的小二。
顯然,這小二也沒有忘記他們,當他看清方大川的臉時先是不自在的動了動脖子,彷彿上一次被方大川揪住衣領時的恐懼感還沒有消除。隨後,他似乎也發現了他行為上的不妥,又立刻擺出了一副及其不屑的表情說道:“怎麼又是你們?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店裡只收精品,精品你們懂嗎?鄉里巴子。”
方大川看向那出言不遜的小二,眼裡的冷光乍現,本就是虛張聲勢的小二嚇的神色大變,眼睛也不敢再跟方大川對視。心裡嘀咕著這泥腿子才幾個月不見;怎麼就跟換了人似的。
看著這樣的店小二,方大川頓時失去了駁斥他的心思,媳婦說的對,跟這種狗眼看人趨炎附勢的小人,又有什麼可認真的呢?若是真跟他較了勁,倒顯得他多重要似的,一隻跳樑小醜而已。
“莫掌櫃的在嗎?”想通了這些,方大川再開口時,已經是心平氣和。
小二一聽方大川說要找掌櫃,臉上的不屑更甚:“喲,你們還挺能耐,都打聽到我們掌櫃的頭上了。可惜了,別說我們掌櫃的不在,就是在,我也不會讓你們去打擾他老人家的。呸,什麼東西,走,趕緊走,別在這裡影響我們店裡的生意。”
見小二哥如此的不客氣,方大川起身直視著他道:“奉勸你一句,莫要狗眼看人,即使你天天跟富貴人家打交道,可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看人臉色吃飯的人而已,有甚可狂的?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這話你可曾聽過?”
對於方大川的話,小二用嗤之以鼻的表情做了回答,溫月啞然而笑,像他這種人早晚會有人讓他長長記性的;只是不知道那時遇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