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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前面,眼下已經越過了“警戒線”,便不好意思地退到一旁。
一頂八抬大轎緩緩地向這邊過來了,整個轎子金碧輝煌,上好的漆紅柳曲木,外邊裹著一層琉璃錦緞,飾以瑪瑙,嵌著珍珠,四個角金光閃閃的,想必是純金打造的,連抬轎的轎伕都氣宇軒昂,放在隱村定也是村草八根!沉霖暗自腹誹著。
一陣風沙掠過,轎前的龍騰繡錦緞微微飄了起來,她藉機看清了皇帝的面目,那是一個約莫四十五歲的男子,眉目間攝著威嚴,面板是如林濂睿一般的古銅色,縱然有寬大的黃袍加身,卻仍隱約能看到包裹著的堅實肌肉,若論這相貌,眉目間似與林濂睿有幾分相似,卻又道不清何處相似,這是一種氣度罷了。
沉霖又暗自腹誹起來:嘖嘖,其實這皇帝長得還不賴嘛,放在現代也是像普京那樣的人物,哪似歷史書上畫的那麼臃腫。
正當她想得起勁兒的時候,她感到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林濂睿氣喘吁吁地對她說:“不是叫你莫要過來嗎?怎地如此不聽話呢!快點跟我走!”語畢,抓著她的手臂的那隻手一用力,她便只得跟著他走了。
回頭最後看一眼那頂轎子,只覺有一陣熾熱的目光射向自己和林濂睿,據說目前科學家研究發現光很可能是有質量的,能感到目光並不奇怪,不過如此強烈的存在感令她不由得一陣顫抖,再一細看,卻什麼都沒有了。她轉過了頭,跟著林濂睿擠出了人群。
第十七章 使君東方來(二)
擠出了人群的沉霖,倏地意識到似乎少了些什麼,突然間又想了起來,便問林濂睿:“淵呢?”
林濂睿看著她嬉笑地說:“管他去哪了,就我們倆個不好嗎?如此這般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她不由得白了一眼,這個古人真不含蓄,如淵那般才是正統的古人嘛!莫不是他也是穿過來的?她在心裡暗暗地想。
林濂睿見她未反駁他,便繼續說道:“我帶你去玩吧!這麼久了都未好好放鬆一下,這些天來你照顧我也頗為辛苦的,我也並非了無感覺,帶你去玩一天作為報答吧!”語畢,未理會她同不同意,兀自地拉著她的手向街市小跑去。
她跟在他後面一路左閃右躲,今日的街上行人頗多,一不小心便要撞上人了,林濂睿覺著這麼走有些慢,索性把她拐進了一個無人小巷中。
“做甚做甚?你這是要做甚?”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扭頭問他。
他壞笑了一下,一把攬過她的腰。臉愈湊愈近了,她的臉便開始紅了,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可是許久都沒有動靜,她微微睜開了眼,此時的他面向牆壁,抱著自己向後退了幾步,然後迅速地向牆跑去,一鼓作氣衝上了牆,半騰空半點牆壁地直行而上,這便是那所謂飛簷走壁吧!
這感覺還真不錯,她暗想道。盤算著過個三五年她也能有如此造詣了。街上的人愈來愈小,飛到屋頂時,已變成了一個個句號大小的圓了,她詩興一來,隨口唸了一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他有些好笑地看著她說:”明明只是一間稍微高點的房子,怎地到你嘴裡便成‘絕頂’了?”語畢後繼續抱著她往前飛,又扔下了一句話:“不過,這詩還可以。”
她心裡暗笑道:真是死要面子,千古名句在他眼裡看來便成了還可以,杜甫若是知道了,定要找他理論。不過此時杜甫還不知是否出生了呢!
霎時間,她原本水平移動的頭變為豎直方向移動,且高速地向下運動。“啊啊啊——!”她大叫道,她從未和他人說過,其實她有恐高症。
他無視她的叫聲,繼續沿著牆壁向下飛奔,這場景與忍者執行任務時頗為相似的。霎時間,又停了下來,她的上半身由於慣性繼續向地面運動,好在他攬著她的腰,不然她便要和大地親密接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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